，再联想到他此时此刻的反应……林烟一向心思细密很快有了计较，沉默片刻，轻声问，“……告诉我，你这次，到底为什么回的国？”

    夏昭时闻言顿时忍不住好笑地低看了林烟一，气莫测，也不知是赞是叹：“你真是动的直觉，”旋即掏一香艳燃，一，吐烟圈的同时，也幽幽吐了四个字：“我爸死了。”

    林烟一怔。

    是因为没想到夏昭时竟然会回答得如此脆，更是因为对这消息，一时没有准备。毕竟他的父母，已经走了太久，太久。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久得他都快忘记，他那时的心，那时的反应。

    只剩他一个人了，世界这么大余生那么，却只剩他一个人，一个人了……好像，就是这样排山倒海铺天盖地，无路可退，也无可逃的绝望。

    烟光明灭闪耀，林烟忽然一个翻爬起从背后抱住了夏昭时的腰，然后将脑袋轻轻搭在了夏昭时，雨迹斑斑，濡一片的肩膀。

    “不要说话，”察觉到夏昭时想要开，林烟语速很快但语气温柔地打断他，“不要说你不需要安，你不伤心，你不难过……不要瞒我，不用骗我，我知，你不开心，你不快乐。”

    “我是过来人，我知……我都知。”

    “没关系，你可以发，可以生气，可以迁怒到我的上……没关系，这些都没关系，我很知，我最清楚了，这时候，骂骂人撒撒气发发火，的确会比较好。”

    “那样会好过很多。我有经验，因为我自己，也常常这么。”

    僵的背脊逐渐柔去。夏昭时不再动，不由自主地放松疲惫不堪的和绷太久的神经，由着林烟去了。但他没想到连自己刚刚明明那么不着痕迹的迁怒意味，林烟这个妖，竟也都火金睛地看了来。或许他不是有意的，然而潜意识里的发，总是免不了的。

    接来谁也没有再开，沉默像一样地。空间和时间都在这片沉默里变得辽阔。直到烟变成烟，一烟的时间，那便是夏昭时对他的父亲，最后缅怀的祭奠。

    “好了，我没关系，”夏昭时轻轻拍了拍林烟环在他腰间的手背，但吻却是极尽沉狠戾，极不符合他这个温脉脉的亲昵动作，“但是那个女人和她的儿，我不能再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