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赵普纳闷。

    “说了半天就这么事儿。”赵普觉得没什么，“改明儿我给你爹赔礼歉，说他大不是文弱书生，成了吧？”

    白玉堂面无表，吐两个字，“天分！”

…”

    “爹爹说，他后来亲自骑去了边关一趟，想去救人的！”小四，“赶路就赶了小半个月，到了边关没想到门的侍卫赶他走，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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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爹爹回到了家乡，之后他碰到了一个锯掉半条的人。”小四说，“说是退来的伤兵。”

    “但是招募郎中的人说，什么九王爷令啦，不要瘦不拉几的书生，没拉到边关就死了。”小四鼓着腮帮，“爹爹每次喝多了酒或者晚上睡不着，都会说起这件事，然后骂那个九王爷骂得都是狗血喔！”

    欧指着赵普，“赵普，你德行叫狗吃了啊，怎么这么嘴欠啊你。”

    展昭瞧了白玉堂一。

    “当然有啊！”小四闷闷，“爹爹说，他后来在军营外面等了一天，都没有人放他去看病，天黑的时候，看门的士兵过来给了他些吃的，说元帅和将军们这几天都好忙，关去了，让他不要等了，晚上大漠很冷的。”

    “我有么？”赵普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

    小四的话说完，就见现场一片沉默。

    欧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不要瘦不拉几的书生是你的禅……”

    白玉堂放杯，“是狗血淋。”

    众人沉默片刻，一起望赵普。

    “还有？”赵普好奇，“我还说什么了？”

    赵普搔颏，“真有这事？”

    小四瞧了他一，“哪有完啊？还有呢！”

    展昭让他逗乐了，白玉堂顺手，往他前放了个橘。

    “但是什么？”展昭纳闷，以公孙的医术，那肯去救人简直太好了啊！

    ……

    良久，众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众人都，欧也，“是句人话啊。”

    赵普搔着后脑勺还问欧，“我说过这话？”

    赵普又摸了摸鼻——有过这事啊？

    “你这也是独门绝技？”展昭凑过去问白玉堂。

    赵普微微

    赵普摸鼻，有些挂不住，“不就一句话么，你爹也忒小气了，记仇记那么久……还有你爹什么构造啊？骂我还能骂狗血来？”

    “嗯。”小四，“不过后来那当兵的来说，说九王爷说，这书生也不容易，竟然真从中原跑来漠北。”

    “哦……”众人一起，恍然大悟，随后看白玉堂，很是钦佩。

    “还说，什么王爷最讨厌书生，别闹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回去看书。”小四撅个嘴，“爹爹说他在门骂人，后来一个当兵的只好去找王爷。“

    “后面还有哪！”小四叹了气，“爹爹说他稍微缓了缓怒气，那士兵接着说，说九王爷说，快找个郎中给那书生看看，赶了那么多路，累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