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都，欧少征是地理通，大宋谁都知。

    “第二，我才好，会骂人。”

    展昭和白玉堂沉默——也算先锋官必备技能吧。

    “第三呢？”展昭问。

    欧少征又摸了摸鼻，“我鼻好！”

    白玉堂不解，“鼻好？”

    “比狗还灵。”欧抱着胳膊，指了指白玉堂，“你上没带熏香，不过你沿途总过住了三家客栈，这些客栈分别用了三不同的熏香，还有一衣服上的应该是家里带过来的味。”

    白玉堂愣了愣，展昭凑过去抓着他袖闻，只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这也能区别开来？

    欧又一指展昭，“展大人早晨应该吃了馄饨，还吃过豆沙馅儿的包，上衙门的铺吃过鱼，期间还吃了另一家的粉丝汤……”

    “咳咳。”展昭赶咳嗽。

    白玉堂看着他，那意思——你早晨这一顿够丰富的啊。

    “鼻果然很灵啊，那然后呢？”展昭问欧。

    欧回，瞧了一那客栈的方向，“刚才行刺王爷的黑衣人用的弩箭上面有一松香味。”

    白玉堂微微皱眉。

    展昭察觉到了他的神变化。

    “尧陵上也有这松香味。”欧一摊手，“我刚才已经告诉王爷了。”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地看欧，那意思——刚才你什么时候告诉赵普的？

    欧再一次摸了摸鼻。

    展昭和白玉堂都想了起来，刚才赵普的确摸了两鼻，原来是在跟欧少征。

    “王爷应该会派人跟踪这个尧陵。”欧对白玉堂挑了挑眉，“既然一起喝过酒那就是朋友，不想瞒着你，既然你跟他不是很熟，那就好办了。”

    白玉堂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展昭走上两步，“可能只是误会。”

    白玉堂走了几步，开，“无所谓。”

    “无所谓？”展昭略微有些不解，白玉堂不像是那么无的人，哪怕没什么关系，但看得尧陵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