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调查，江湖上也有各路人追查，但最终无果而终。渐渐的，有言就说，是主练功，需要人心。”

    展昭神就寒了来，“有人故意放言？这事跟费心的病有关系？”

    九娘，“费心绝对是疯病，这世上也是无奇不有，他平时好一个人，仁义德的……可一旦犯病，就觉得自己的心坏了。”

    “心坏了？”展昭一回听说还有这病，“他心脏不好？”

    “他请了不少郎中看过，都说他很健康，一儿病都没有。”九娘剥着个桔，“可费心就是觉得自己的心在一地烂掉，心很痛，而且人也在变成坏人……唯一自救的法就是用另外一颗好的心来换自己那颗。”

    展昭眉就皱起来了，“所以叫换心啊？！怎么换？”

    ……

    “吃？”白玉堂将空掉的第一个酒坛放到一旁，打开第二个酒坛给天尊倒酒，“费心为了治疗自己的疯病所以杀人吃心？然后栽赃给了殷候？”

    “谁知是不是他栽赃的啊，反正有什么脏心烂肺的事就往老鬼脑袋上叩呗，他也不理会。”天尊扯了扯衣领，拿袖扇扇红彤彤的脸，边大大咧咧地一拍桌，“殷候那个老鬼！了张欺负人的脸，生了个受气包的格！”说着，天尊伸手住白玉堂的腮帮，晃啊晃，“不像他家的小猫崽，生了张乖巧脸，格就蔫儿坏！不过跟你倒是的，他帮忙看着你，省得你个不喜说话的被人家欺负。”

    白玉堂挑了挑眉，原来天尊喝醉了不是说胡话而是说真话的么……想了想，继续倒酒，想看看再醉一是什么况。

    ……

    “阿嚏！”

    展昭打了个嚏，了鼻，继续问吴一祸和红九娘，“费心杀了那么多人，所以外公解决了他？这明明是好事，为什么反而要外公背黑锅，费心就留了个好名声？”

    “这事倒是真的没人知其中的细节。”九娘很无奈地说，“其实最开始知有人栽赃自己的时候，主和以往一样，无所谓的，反正习惯了。”

    展昭摸——心疼！

    “后来天尊查到真凶原来是费心，于是两人一起调查了一把……发现了费心的怪病。”吴一祸一摊手。

    展昭惊讶，“天尊查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