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法喀大人今早上朝时带来的。”

    “嘎？”胤峨呆了，“不，不是您特意使人去买的？”

    石舜华：“不是。我可不知你过生时必须吃寿面。法喀大人说，以前钮钴禄家的老太太还在时跟他说过几次。去年你素，他们想到你过生时必吃骨面，也不好给你送骨。前几天从泰舅舅那里得知我和你二哥打算给你过生时，就把骨送到我们这里了。”

    “原来如此。”害得他险些动哭了，“那也得谢谢二嫂叫膳房人帮我骨面。”

    石舜华：“别谢来谢去了。快吃菜，你午还有课。”

    胤峨走后，太立刻问：“骨真是法喀送来的？”

    “还是爷了解我。”石舜华，“十弟过生时必吃骨面在里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咱们又是给十弟过生时，又是给他骨面，会显得太过刻意。十弟心里不会动，还会觉得咱们有别的目的，只能便宜法喀了。”

    “法喀那边你说了么？可别穿帮。”太提醒。

    石舜华笑：“妾办事，你放心。泰舅舅使人送板栗的时候，还说过一句话，我额娘好久没见我，想过来看看。她过两天就。”

    “老十，太二哥找你嘛？”胤峨刚到南三岁，就被九皇抓住。

    十皇无力地翻个白：“你看。”

    “一支笔？”九皇定睛一看，“我的笔怎么在——不对，今儿是你生时，老二特意叫你过去还只送你一支笔？他，他怎么还这么抠门啊。有没有见到二嫂？见到了。二嫂那么大方一人就没说说他？”

    “今年太二哥送咱们兄弟的生时礼都是笔，不用想也不可能送给十弟别的。”八皇，“晌午跟太二哥一起吃的饭？”

    胤峨了：“栗烧，烤羊排。我吃两块羊排，两个。九哥，羡不羡慕？”

    “……不羡慕。”九皇，“你才俩，今儿晌午我和八哥一人一半。”

    “就这些？”八皇打量胤峨一番，“不像二嫂一贯行事作风啊。”

    胤峨心中讶异，他八哥就是他八哥，不像九哥就知惦记太的东西：“二嫂还叫我舅舅送来几块骨，吩咐膳房给我的骨面。”

    “这还差不多。”八皇，“你过生必吃寿面，里很多人都知，二嫂事一向面面俱到，我就说她不可能不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