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一窒：“这……他们可能不会听。”

你去三哥家偷半袋板栗，三哥要是不逮住你揍一顿，我喊你哥。””

    “福/寿膏价比黄金，他们会听呢？”富察氏很怀疑。

    十月十二日，天有风，富察氏到东喝一杯茶才缓过来。

    “对啊。不对，福州那边杂货店的掌柜已经把洋人带来的那批福/寿膏送到苏州，这事是真的。”富察氏仔细一想，“但是咱们从六月份开始卖福/寿膏,到上个月月底才三个月。可英吉利的洋人回去一趟至少得一年半才能回来。那洋人的福/寿膏是哪来的？”

    “那，那可怎么办？江南那边的掌柜来信说，有个天天用福/寿膏的盐商，窝发青，整个人没一气神，跟个鬼似的。八旗兵丁碰到那些东西，以后拿什么跟噶尔丹打啊。”富察氏顿时急了。

    石舜华仔细想了想：“我记得阿玛曾说过，以前向咱们朝贡的那些小国都被洋人占领了。洋人一定是在那些小国继续阿芙蓉福/寿膏。

    “那就跟二哥说，次洋人靠岸时，令当地衙门去查他们，借是有人举报福/寿膏是毒/药。然后把洋人带来的福/寿膏就地销毁。”石舜华：“每年十月底京城都会雪，额娘回去就把卖福/寿膏的银钱送到寺庙里，由寺庙面施粥送棉衣。”

    “我哪有偷？我是光明正大的拿来的。”

    “我早上吃饭了。”富察氏：“别忙活，我跟你主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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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你大哥和二哥整天在家里闲得发慌。随便谁都可以亲自去一趟，对外就说病了。”富察氏，“我前天听你大哥说，无所事事的八旗兵丁都被辇到天津那边跟师学凫，跟着渔民学捕鱼，还听说允许他们海经商。他们若是带福/寿膏偷偷的卖，咱们该怎么办？”

    石舜华额角：“额娘，我当初也不知洋人会如此贪婪。等等，福/寿膏是从西洋来的，最起码得明年这个时候才能运来啊。”

    “销毁以后怎么跟洋人解释？”富察氏，“你是太妃，骤然有人看着咱们赚钱红，也不敢偷偷向官府告密啊。”

    石舜华：“阿笛，去门守着。额娘，说吧。”

    “离得这么近，

    “那些八旗兵丁有人专门着。”石舜华，“改天我跟太说一声，明年汗阿玛亲征噶尔丹，不在京城的时候，请太跟负责兵丁海捕鱼和经商的官吏说一声，不准他们碰福/寿膏。”

    阿笙端起红泥小火炉上温着的栗糕：“太太，早上刚的。”

    “你二哥说，把堂堂杂货店是咱家的消息放去，那些洋人老实了，其他商号也不敢抢咱们的生意。只是福州那边传来消息，洋人带来的福/寿膏比以往一年都多。江南地界上的贪官多，但那么多福/寿膏他们也买不完啊。”富察氏说着，忍不住叹了一气，“你二哥很担心洋人叫咱们在京城卖福/寿膏。”

    石舜华：“那就雇一批土匪把洋人抢了，咱们要福/寿膏，其他的东西归土匪。福建一带山多，那伙人在山里待十天半个月，官府抓不到人，咱们不追究，这事就了了。或者推到反清复明的人上。天皇帝远，福建各地官员为了政绩考，不会把福建境有土匪有反清势力的事大肆宣扬。”

    “不问主人就拿走，就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