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说清楚啊。”

    弘和弘晗捂住嘴。

    石舜华猝不及防，扑哧笑声，险些把怀里的小孩扔去：“我还以为你不准我说呢。”

    “要的，要的。”小孩急切，“阿玛不知，还得喊我小懒猪，明明人家都不懒了。”

    石舜华笑：“额娘记了。弘，去把张起麟找来。”

    张起麟坐在西厢房南边的耳房门乘凉，弘去就看到他，冲张起麟招了招手：“额娘找你。”

    张起麟连忙穿上鞋，跑过来：“主找才何事？”

    “去跟佟贵妃说一声，帮我挑四个会功夫的女师傅。”石舜华，“佟贵妃问起来，你就说给弘和弘晗找的师傅。她如果不问，你也别多嘴。”

    张起麟：“才记了。”而他刚去，晋江来了。

    “有什么事？”石舜华问。

    晋江：“四福晋来了。”

    “好事还是坏事？”石舜华抱着弘晅没动弹。

    晋江：“才觉得不是好事。”

    石舜华挑了挑眉，看他一，等着文。

    “杂货店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四爷买一间铺，您没听错，是一间铺面。”晋江，“上个月月底开的，卖炸果，糕，红枣糕之类的。

    “才没听你和爷提起这事，里好像也没人知，于是就自作主张叫外面的人留意一。早几天小顺去外给五阿哥买糖人，才跟他一起去，拐到杂货店问问查的怎么样。杂货店的人说是四爷府上钮钴禄格格开的，刚开始生意好，这几天不行了。”

    石舜华没太明白：“上个月月底开的，如今才初八，十来天生意就不行了？”

    “是的。”晋江，“才怕那几个小错了，昨儿亲自过去看过，店里的招牌是糕，听说也是四爷的店最先卖的。可能是法比较简单，好几家糕铺也跟着卖糕。

    “才买了几块，四爷店里的糕的确不如几家老字号糕铺的。新鲜劲过去，生意不好实属正常。四福晋找您过来，可能就是说这事。才原先也打算向您禀报，只是爷在这里，才就打算等到午您没事的时候再说。”

    弘不懂：“额娘又不会糕，四婶找额娘有什么用？”

    “咱们去看看不就知了。”石舜华把胖墩儿放，牵着他去前院，看到四福晋坐立难安的样，莫名想到多年前的一幕，不禁想笑，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还没稳重劲，“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