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一直抱着幻想，希望他能承认他。他和我不同，他一直为了波特曼这个姓氏而努力，他总想让那个男人正看他。他不了解的是：这个‘父亲’太虚荣了，他不需要一个带着明显的卑贱血统的继承人，所以才会选择我这个金发碧、有骄傲的日尔曼特征的。”

    “他……怨恨你吗？”

    “当然了，他认为是我的现让他久以来的努力付之东。我敢打赌，他每天都在背后用掺了毒药的目光看我。但是更可笑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命令他服侍我！无论是上学，还是参军，他都陪在我边照顾我，同时监视我。”

    我皱起了眉：“监视？”

    “是的，监视。波特曼侯爵很怕我这个从小缺乏教养的不肖什么有损他名誉的事。所以海因里希就和我一直在一起，八年了……”

    “他没有伤害你吗？”我很难想象这样的兄弟关系。

    “开始有过，而且很频繁。我的每一件‘坏事’他都会忙不迭地上报，幸灾乐祸的，不得我被赶家门。不过很遗憾，侯爵对这个‘唯一’的继承人非常珍惜。他不止一次地命令妒火中烧的海因里希好好保住我的面，如果他不遵守命令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你知，我这个可怜的哥哥都快气疯了。”

    我不知的是这个人居然可以以这样的状态和中士相如此之的时间：“他没有放弃，对吗？”

    “如果他能抱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幻想二十多年，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短短的时间而松懈来。你知为什么他和我同时伍却只有中士军衔吗？因为我曾经两次在执行任务的途中遇险，两次的错误报都来自我心的‘副官’……”

    我想到那个人猜不透的神，打了个冷战。

    “……当他发现我对你兴趣的时候，你能够想象到他的兴奋吧。他一方面希望我真的和你绞在一起，一方面又必须在官面儿把这件事压来。他太会揣我的心思了，他知从某个时候开始，我对你已经不再是抱着游戏的态度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找到了可以彻底毁了我的方法。安排约瑟·吉埃德撞见我们亲吻，让士兵暴可怜的玛瑞莎……让你不顾一切地想杀掉我，我知是他导演了这一切，他大概都乐坏了。”

    我的手死死地攥住的毯，说不清是因为惊诧还是因为愤怒。

    “这么说他一直在观察我们两个？”

    “完全正确。你一定可以想象一个真正耐心的猎人是怎么守侯他的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