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心却很不舒服，我问他有没有收到过圣诞礼。

    "有啊，母亲曾经给我买过巧克力，很小，不过非常好吃。那个男人也送给我几本书，诸如《我的奋斗》一类的，我从来没看完过，此外就是一些七八糟的女人给的东西。真有意思，某一次还有位小居然把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咯咯地笑起来，好象得意。

    我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既然这样，就由我来教你怎么样过圣诞节吧，我会送你一份真正的圣诞礼。"

    他转看了看我，沉默了片刻，回答到："好啊，我非常期待。"

    抵达默附近的这个小镇时还没到中午，我在加纳先生的事务所里理了黎转过来的房屋转租合同，然后决定和罗斯托克到一家售圣诞节礼品的小店去看看。我们商量好要自己动手砍一棵杉树或者柏树，然后由我来教这个没觉过节日气氛的男人怎么打扮它。

    就在我们拐过镇中心东边的街角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传来，两个冒失的男孩飞快地跑过来，差撞到我上。罗斯托克一把扶住我，问到："发生什么事了？"

    "抓到一个纳粹婊！"大儿的孩兴奋地叫到，"看，看！他们过来了！"

    我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大群人拽着一个年轻女朝这边过来了，他们大声叫骂着，推搡着她，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愤怒和憎恨，还有蔑视。我看着那个一直在哭喊的女人，她很年轻，很漂亮，但是脸上却是一片绝望的神，亚麻的发被一个中年妇女抓在手里，两个男人拖着她的手臂朝镇中心的泉走去。

    我的心了，因为我清楚接来他们会对她什么。

    这群人把那女拖到泉周围，让她跪在地上，两个男人撕开她的衣服，把她的去，几个女人用剪刀把她漂亮的发一簇一簇地铰来。周围的路人渐渐围拢过来，这个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们用冷漠和讥讽的光看着这一切，咒骂和讥讽像一样泛起来，包围了这个女人。

    是啊，他们有权力愤怒，在整整五年的时光里他们经历了难以描述的恐怖，看着侵略者在自己的家园里践踏一切，忍受着屈辱在冰冷的枪小心翼翼地生活。他们见到过亲人和朋友因为反抗而被捕、被杀，被送集中营，他们也艰难地穿着木鞋、裹着布衣服度过那些资短缺的日，所以他们憎恨德国人，憎恨那些跟德国兵上床的女人，不她们是为了找个靠山还是因为……她们上了敌人。在法国解放后我已经很多次看到那些投靠德国人的法被枪决，而通敌的女人则被剃光发，赶城市和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