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陆御九刚想跪直，徐行之就有蛮横地住了他的脑袋，把那张假面连带着他的脑袋一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还特意矮一，好迎合陆御九的。

    陆御九有懵，在徐行之怀里蹭了蹭，话音里仍带着的鼻音：“……徐师兄？”

    徐行之轻咳一声，用木手轻轻抵在他密的发间，贴在他耳边说：“……没人听得见。他们都睡着呢，想哭就哭，徐师兄不笑话你。”

    陆御九顿了一顿，一把揪住了徐行之的前襟，又自忍耐了许久，才发了一声拖得的、痛到骨里的饮泣。

    当啷——

    陆御九还没来得及正的鬼面从他脸上掉落在地。

    徐行之由他靠着哭去，不知过了多久，怀里人的泣声才渐渐停止。

    徐行之把从刚才起就藏在右手掌心的琉璃纸剥开，从里面取了一样东西来，陆御九嘴里。

    陆御九了一会儿，才品嘴里是什么味：“……糖？”

    徐行之应：“……嗯。”

    南狸死后几日，他手的鬼也都各自解散，虎涧变为一座空的死人谷。为了寻找开启蛮荒之门的钥匙碎片，周望等人搜遍了虎涧上，也没找到钥匙碎片在何。

    最后，还是徐行之在叶补衣空了的锁魂玉壶发现了被镶上石坠、制成挂饰的钥匙碎片。

    徐行之读过叶补衣的回忆。

    当年，南狸把叶补衣骗回去的理由，是在虎涧里有一可安葬他陌生友的风宝地。

    徐行之当时便觉得古怪：蛮荒贫瘠，几乎不存在草丰茂之，都是苦涩的，这所谓的风宝地又是何来？

    在南狸死后，他还特意去虎涧的那片湖泊附近瞧了瞧，发现那里已是林木萧萧，兔走鼠窜，湖泊已，满池皲裂，整座湖泊像是被去了生命似的，萧瑟如死。

    不过他特意尝了尝附近丛生的几朵野，发现竟还有些甜意。这至少证明，以前此的确是丰饶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