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握了半天手也没松开。顾瑜饶有兴致地与他对视着，并不动作。项真有一瞬间几乎怀疑云老师与顾瑜一见钟、就要移别恋了。

    然而云老师一秒钟就转看向了项真。

    程振云说：“The pany No.1024？”语气平淡得像在问顾瑜是不是对门王阿姨的外甥。

    项真：“……对。”

    顾瑜：“……”

    项真晚上还有课，陪云老师吃了顿饭便一步三回地楼工作去了。项真有儿不放心把顾瑜和云老师放在一个房间里——顾瑜的煽动力向来爆表，而云老师看起来很容易被带坏……他给两人各发了条信息百般叮嘱，课上忙里偷闲看了一，忧郁地发现两条都石沉大海了。

    项真：……想翘课，非常想。

    真正结束训练已经是晚上九多，项真回到休息室的时候顾瑜和云老师都不在了，几位训练营的教练在换衣服。项真着汗味儿问清楚了云老师刚离开不久便匆匆往外跑，边跑边给云老师打了个电话。

    拨号中的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电话里和耳边都是北京初夏飒的夜风，项真急促的脚步逐渐慢了来。

    项真说：“云老师，你在哪儿呢？”

    带着儿撒抱怨的吻。

    程振云说：“回。”

    项真便依言回。

    程振云蜷着坐在百米开外的人行的护栏上，单手兜，侧遥遥望着他。今夜无星无月，路灯光从程振云倾泻而，他看起来像是会发光。

    第20章

    项真低声唤：“云老师。”

    听筒里，程振云“嗯”了一声。项真见他栏杆，向自己走来。

    这是一很奇妙的验，仿佛那个人就在耳畔，又仿佛那颗星星仍然在银河彼岸。项真望着程振云，不知怎么竟然有儿张。握在手里的机壳早就在发了，手汗令机打了一，项真如蒙大赦地从那样牢固的对视中解脱来，低在包里翻找纸。

    而云老师已经走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