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哈士奇有这么聪明的……”有人说，“简直是赶上人了啊！”

    “对呀对呀，”另外一人应和他说，“而且我觉得，都有小学一年级的智商了吧？”

    又：“它好像……只想和你在一起。它也不认识别的狗……你是他的一切了啊。”

    “嗯？”一个姑娘放手机跑了过去。

    他还会叼着小零跑到周瑾初那边，让周瑾初拆开填填肚。

    因为是哈士奇，周瑾初很仔细地将肖凌霄栓了起来。肖凌霄也不作不闹，就静静地趴着等周瑾初。

    他还真的是……很适合当狗……

    自由了的肖凌霄依然很安静，但是，每当导演喊完“Cut”，肖凌霄都会非常狗地递这递那的。

    于是在休息时，肖凌霄常常蹲在距离周瑾初大约有半米的地方，递过一只狗爪，有时候是两只，让周瑾初握握。周瑾初也总是笑笑，看着自己的狗，伸手拉着它的狗爪。周瑾初握肖凌霄的手时喜用指尖轻轻他掌心的小垫，肖凌霄觉得到了极。

    还有两次他咬着巾蹿过去，虽然周瑾初没有什么汗可。

    黑导最后从监视里确认了现场，又很认真地叫了声：“化妆师。”

    肖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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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嗯？”周瑾初低看着一肖凌霄，“能变成人以相许倒也不错。”

    见没人答，他又大声喊了一句：“化妆师。”

    他说：“不能抱狗，会粘上一狗的，破坏造型。”

    “该不会真成了吧……”一个副导演向周瑾初开玩笑，“周老师，周影帝，你对它那么好，又带忠犬演戏，照剧本，它会变人，以相许。”

    “瑾初，”看到这幕，却是劝周瑾初，“不然，你让忠犬去探班吧。”

    果然，就像事先承诺的那样，肖凌霄在片场非常地乖，只有别人想摸他的时候，他会表现得非常抗拒。

    “……”一句话，让肖凌霄的狗都直了。

    这天最后一场，就是拍摄案发之后警方调查时的景。

    肖凌霄眨了眨狗睛，立刻不停地他狗。

    “是么，”周瑾初看了看肖凌霄，“到片场不许闹，这能到么？”

    肖凌霄一回都没有抱成，他第一次扑周瑾初就被导演给喝止了，吓得他直接摔到了地上。

    太狗了……他自己都想：太狗了……

算又多相了一会儿。

    黑导指了指监视：“你也确认一造型。从监视

    他会扒拉一瓶矿泉，用两只爪推着它往前，在地板上一路到周瑾初的面前，让周瑾初捡起来喝。

    报案人会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来，让警方误以为他是个受害者，并且与被杀的他的妻非常厚。

    有些女孩说：“忠犬老师也是老师，是剧组的演员之一，怎么能一直拴着老师呢？！”

    “哈哈，”前面的人笑，“小学一年级太夸张了啦，我看差不多幼儿园大班。”

    两小时后，因为肖凌霄实在太听话，剧组的人一致通过了解放忠犬的决议。

    导演不允许周瑾初抱肖凌霄。

    而每当要开拍前，工作人员走过来让肖凌霄回一边去的时候，肖凌霄就会站起来，再依依不舍地伸爪爪拉一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