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浴室里的气氛稍缓。

    “你没事吧？”阿诺。

    安珐摆了摆手，重新站稳：“没事。”

    阿诺：“你洗澡不脱衣服？”

    “……我在为我的猫洗澡。”

    “我有相信你不是安斯艾尔了。”阿诺摊了摊手，“因为他从来不会去养小动，更别说为一只浪猫洗澡。”

    凡多：“……你哪只睛看我是浪猫了！”

    阿诺怔了怔，扭指着重新被浴巾兜遮住的凡多：“你的猫，刚才在说话？”

    “你听错了。”安珐面不改，“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去谈。”

    “当然。”

    路过客厅时，莫里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昏暗地灯光在他净的脸庞打一层影，安珐见他睡着了还蹙着眉，忽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充其量就是被积怨冲昏了脑。不过，安迪和安斯艾尔是什么关系？那莫里呢？……恋人？等等，这真是疯狂的想法。

    阿诺轻声解释：“他这几天实在是累坏了，只要一天没找到安迪他就一天不能安心。不不，我们去台，走这边。”

    安珐倒是无所谓，跟着阿诺到台就打开了窗。冷空气刷一涌了来，阿诺合上了台连着客厅的门。

    接着低着：“非常抱歉，没有和你说一声就住在你家。今天莫里又……就算你现在赶我们门，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安珐眯着努力去看风景，实际上什么都看不清。

    “无论你是不是安斯艾尔，我都希望你是，莫里几乎濒临神崩溃边缘了，只有你能带我们走这片土地。”

    “那，安迪呢？”安珐在说安迪这名字时停顿了一秒。

    好在阿诺没有在意。

    “我们都自顾不假了。我只希望莫里平安，就算他今后怨我……”阿诺没有在说去，懊悔，“我真不该一时心答应陪他来这鬼地方。”

    安珐：“这个城市还有多少人？”

    阿诺摇：“我不知，我们来的时候，只看到C市人民在集迁市。那天雾霾也很严重，但没那么多丧尸。”

    安珐奇：“你们每天在外边找安迪，就没想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