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安看着护士换了新的输瓶，一言不发又去了，十分钟后提着外卖的粥回来，扶着何慕坐起来，掀开盖，要去喂他。何慕不好意思地往后躲了躲，常明安愣了愣，也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只帮他托着粥碗，让何慕自己用没扎针的右手拿勺舀着吃。

    何慕站在厕所的小便池前，咬着嘴回看了常明安一。常明安忙转过去，分神去想别的，但是后的动静还是传到了他耳朵里。可能因为只能用一只手，何慕拉拉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然后又隔了好久，才听到淅淅沥沥的声，在无人的洗手间里存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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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明安让他坐，蹲来握着他的脚里，搂着他的腰帮他提。

    “小星星，亮晶晶，青石板上钉铜钉，小星星，亮晶晶，伊拉对侬眨睛。小星星……”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输，上盖了两层，一层是家里带来的薄毯，一层是常明安的外，常明安正坐在他床边，一手拿着手机在看，因为怕他输的手冷，所以把另一只手垫在他着针的那只手面。

    常明安一只手托着何慕的，另一只手把家里的保温瓶和薄毯带上，背着他楼，把他到副驾驶，开了风，拿毯给他盖上，去不远的学校饭堂装了，回到车里，哄着何慕一气喝半瓶，然后踩了油门载他去医院。

    常明安摆着何慕，了一汗，哄：“待会儿，先穿衣服，待会儿又着凉了。”

    何慕一整天没吃了，一把一碗粥都吃完了。常明安把东西收拾了，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何慕的额上，试了试温度，说：“还有烧。”

    等到输完第二瓶，已经到了夜的时候了。常明安开着车带何慕回去，两个人回到了家里。因为怕着凉，何慕没有洗澡，只是飞快地沾了，又把自己裹了走来，看到常明

    最后常明安还是持着帮他拿着输瓶，边走边提醒：“手低，别回血了。”

    何慕猛地醒了过来。

    常明安见他醒了，问：“饿吗？”

    何慕红着脸撑着床要去穿鞋，站起来去拿输瓶。常明安忙：“怎么了？”

    等到最后何慕说“好了”的时候，常明安转过去，发现何慕虽然脸上没有表，但他整只耳朵都红透了，红一直蔓延到耳朵。

    “嗯。”何慕迷糊地应了一声，拉着常明安的手臂站起来，把掉在脚背上的睡裙踢到一边，两条白生生的着，卫衣摆足够，遮住了他穿着女式的半。

    天已经黑了，输瓶已经差不多见底了，常明安忙站起来让护士换瓶。

    “去、去上厕所……”

上，喃喃说：“渴，想喝……”

    她把他搂在怀里，说：“吃了药就没事了，妈妈给你唱歌。”

    梦里面，有个柔的，有着好闻味的怀抱将他包围，他搂着那个人的脖，地说：“妈妈，疼……”

    何慕也不是完全不能动，但就是很享受这被照顾的觉，而且常明安的温和味都让他到放松，就像失去自理能力的孩，爬到常明安背上，让他背着。

    “一。”

    何慕就这么躺着，睛眨着。

    何慕在车上就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