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拿着镜站在原地，好像猜到了些什么，眨眨睛，脸有些红。

    何慕抬问：“你今天没事吗？”

    他见常明安还是不动，狐疑：“怎么了？”

    常明安掩饰般地抹了把脸，闷着声音说：“早，我起晚了。”

    等到常明安从洗手间来，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常明安好像洗了澡，上散发着气，坐在餐桌上吃何慕带回来的早餐。

    何慕被他吓了一，犹豫着说：“早……”

    “常……明安……”

    何慕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看了又看，最后说：“噩梦了吗？”

    “没有。”

    自从和常明安那次僵持，何慕就再也没有在常明安面前那些惯常的挑逗和撩拨的行为，他想起之前他每次去故意撩拨常明安的时候，常明安脸上的无奈和不知所措，他就觉得，常明安大概是不喜那样，常明安是老师，应该会喜端庄持重一的。

    常明安觉到自己浑发，上得到的抚却让他越发焦躁，手用劲地着上的人，连带，那焦躁却无发，野兽一样在里冲撞。

    常明安突然：“你帮我把镜拿过来可以吗？”

    何慕被他问住了，想了想说：“我以为你不喜那样。”

安满足地叹一声，伸手，顺着那雪白的臂膀一一往上，大掌扣住了怀中人的后颈，轻抚了两，着一脖，像掐猫似的。怀中的人一样化在他的上，猫似的叫两声，嘴里烘来的气，全在常明安的脸上，有缠绵的香气。

    从前，何慕只要一段时间不装扮上，就觉得压抑无派遣，但他和常明安相，只觉得熨帖，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他也觉得自己很舒服。

    “没有，”常明安话一，就知自己又说了不合适的话，连忙补充，“我不介意，你想穿的话都可以，不需要顾忌我。”

    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吐来，带着意。

    何慕盘着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睡裙撩到膝盖以上，笔直的小。他今天在睡裙外面还了睡袍，襟前系得严严实实的，常明安记得他有颗痣，红的，像心的一滴血。

    他撑着脸看常明安，

    不是拿镜吗？

    常明安想到，何慕好像还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常明安想掀被去洗漱，他动了动，发现自己漉漉的，还着，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何慕不明就里，见他坐在沙发上发愣，说：“是我起早了，我买了早餐，给你留了。”

    怀中人，伸在他脸上轻轻地了一。

    “你好像很久没穿过旗袍了。”心里这么想，常明安就这么问了来，刚问，就觉得自己不合适，但话已经收不回来，舀粥的勺磕在碗沿边上，“叮”的一声。

    常明安蓦然醒过来，发现自己满额的汗。天已经亮了，不算早了，他猛地坐起来，和坐在沙发另一玩手机的何慕对上了目光。

    何慕转过去，见他的镜放在玄关，虽然满脑袋问号，但也站了起来帮他去拿。他刚转，常明安就掀了被往洗手间匆匆而去，何慕回，只能看到常明安走姿有些奇怪的背影。

    常明安猝不及防，连忙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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