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是哪里？是乌托吗？”

    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见了常明安，连忙把他带去，说是给他安排了位置。

    故事走了大半，场灯灭了，只留微弱的地灯和一束从上打来的定位灯，有一个披着发的女孩走了光圈里，白上衣蓝裙，贺俊在设计这里的灯光的时候，特意没有补上面光，所以女孩的面目模糊，睫的影打在，像要飞走的蝴蝶。她是回忆，也是女主角不可言说的心底事。

    何慕最后坐在了舞台上，双手抱膝，男女主角的对话已到尾声。

    其实何慕在后台偷偷瞄到了常明安，但他躲在后台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也许吧，小女孩儿在那里给那些可怜的孩布娃娃，孩

    他到剧场的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在剧场外面排队了。他们的话剧是不盈利的，所以采取现场派票的形式，声名远扬，导致每次的取票队伍都是蜿蜒不见尾，也算是一变样的饥饿营销了。常明安叹了气，很安分地站在队末，排队的很多是本校学生，也有不少人认识他，还有胆大的女学生向他问好，常明安都一一笑着。

    “男孩儿牵过她的手，带她离开了阁楼，离开了那个家，离开了那座小镇，到了一个好远好远的地方。”

    演员向观众讲述乌托中的故事，原本抱着消磨时间目的而来的常明安不知不觉地看去了，故事固然还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其中蕴的意义让人有了琢磨的空间，是留在没有谩骂没有白的稳如要的乌托中享受所谓的“”与“自由”，还是离开，值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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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清清给他选择的衣服料都很轻薄，不影响动作，动起来的时候行云。他就在那个不大的光圈里起舞，像一片云投影在湖心。

    话剧准时开始，随着五声沉有力的钟声响起，场灯渐渐灭了，整个剧场一片漆黑，只有地板上标志位置的荧光纸星星地亮着，像漆黑夜空中的繁星。何慕是第一次经历，觉得其中所蕴的仪式让他震动，杂念一就消失了，心空明。

    剧场里陆陆续续坐满了人，座无虚席，因为是一人一票对号座的，常明安旁边的位置一直空着，最后他把那个位置让给了扛着相机拍照的摄影。

    他已经换好衣服上好妆了，所有人见到他都目瞪呆，还有人本没认他来，仔细看两才恍然大悟。贺俊看着他直接愣了，老半天才说：“好看的。”

    何慕在后台张得不行，心脏一一地，好像要把膛凿穿。贺俊在后台调度，拿着对讲机站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张，像平时一样就好了。”何慕，朝贺俊张地笑了笑，他今天涂了红，是好看的枚红，形勾勒得清晰好看，让贺俊不自然地避开目光。

看时间差不多了，该门了，他换好衣服，临门前还给何慕发了短信，问他几课，要不要去接他，然而何慕没有回复。

    一直靠在椅背上的常明安突然坐直，他几乎是上就认了何慕。

    贺俊当初是给了常明安两张票，正好在第三排的中间，不太前也不太后，位置刚刚好。但常明安是一个人来的，旁边的位置就空了。他坐在温的剧场里，看到舞台已经布置好了，演员都在后台，只有灯控音控在行最后的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