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稿》查陈白，你查了吗？”

    江天晓不语。

    “反正他迟早要知，”站在门主后的男人笑了笑：“小江，还记得我不？”

    江天晓的手抖了一，这声音……是李医生！

    “又见面啦，”男人笑：“当时为了混那药店，可费了不少劲，还得装老人——嗯，不过到底是没于朗手段，几句话就把你骗得服服帖帖。”

    “今天正好大家都在这儿，咱们就好好说几句，我们呢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小江，你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啊，”男人说完，微微低，轻声问门主：“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你来吧。”男孩看着于朗，半晌，别过脸去叹了气。

    “行，”男人上前几步：“那我就直说了啊于朗，嗯……你要是报复我，我还真害怕的。”

    江天晓忽然想起几天前在墓地，似乎也是这样——沉渊门的人明明占据优势，却并不什么实际行动，而是执着地要说些什么。

    他们到底要说什么？！或者说，要江天晓知什么？！

    “于朗，那个U盘里的容，江天晓给你看了吧？”男人敛去了轻松的表，直直盯着于朗：“我们已经一次次提醒过你，阻止过你……你一定要这么执迷不悟，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江天晓一愣，那U盘里的容，他以为是沉渊门想背着于朗给他看——原来沉渊门早就预料到他会告诉于朗！U盘里的容，是给于朗的！

    “江天晓，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们会经历这么多……奇怪的事，”男人转而看向江天晓：“这整件事，都很奇怪，是不是？”

    江天晓的心重重一，是的，这整件事，都透着诡异和奇怪。

    “既然都到这儿了，就从这儿说起，”男人指指池：“这里面确实是周恪，被绑了石块儿，沉在池底。这池，是周恪失踪之后挖好的，于朗找人挖的。池里面的，是从黄河里运过来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于朗占卜的结果，是周恪还在黄河里。”

    什么？他在说什么？

    “周恪已经死了很久了，从始至终他留给迟洋的信，只有他亲手写的那一封。其他的邮件，”男人停顿两秒，声说：“全是于朗发的。”

    于朗发——他在说什么？

    江天晓迷茫地看向于朗。

    于朗还是刚刚那面无表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