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急的！”

    “我老板，”江天晓只想迅速结束这个话题：“临时找我有事。”

    老大和沈哲笑了笑，意味。

    江天晓本想睡会儿，可他们斗地主吵吵闹闹，自己心里又惦记着于朗醒了没有，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脆打开电脑写论文，然而对着那密密麻麻的黑字也丝毫看不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江天晓的心猛一，掏手机。

    真的是于朗。

    江天晓朝那边斗地主的三人瞟一，默默走宿舍。

    “喂？”

    “天晓，”于朗的声音比昨天晚上更嘶哑，也更虚弱：“你在哪？宿舍吗？”

    明知故问，除了宿舍，他还能在哪？

    江天晓：“你有事吗？”

    “我醒来发现你走了，”于朗低声说：“你……吃午饭了吗？”

    “你不要再找我，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江天晓烦躁：“昨晚说得还不够明白么？还是你就喜那样？于朗你有受倾向？”

    “我……”

    “你就算有受倾向也别找我成吗？还是说——你还想着法让我给你当‘容’呢？”

    “我没有！”于朗低吼，随即声音又去：“你不愿意，我不能迫你，是吧……天晓。”

    “对，但你能骗我啊，跟骗傻似的，”江天晓笑了：“你现在不也在骗我么？”

    于朗沉默了几秒，说：“我不会骗你了，江天晓——我好像，上……”

    “打住，”江天晓怀疑于朗是不是烧糊涂了：“你连非毒那一魄都没了，还什么，于朗，你这谎话说得，是不是太过了？”

    于朗不说话。

    他不说话，却也不挂电话。

    江天晓听见了他极压抑的哽咽声。

    几分钟后，江天晓挂了电话。

    他不知于朗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地，没意思。他已经什么都知了，也不可能赔着小命去给于朗那“容”，于朗这是什么，想化他吗？他于朗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天真的人了？

    把手机揣回兜里，几秒后，又掏来。

    江天晓把于朗的号码拉黑了。

    在此之后的几天，于朗没法联系江天晓，也没来找过他。天气越来越和，生日也越来越近。想想自己之前还兴冲冲地和于朗计划过完生日去玩儿，江天晓心里一阵阵发冷，当时于朗嘴上答应得痛快，可他分明知，江天晓在生日那天，就会被他用作“容”召唤陈白的残魂。

    想起这些，对自己的生日，只剩厌恶。

    在距生日还有五天的时候，江天晓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