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于朗费尽地想要挽回江天晓,然而还是被江天晓拒绝了。所以他被
得狗急
墙,直接以江天晓的家人相要挟,以此
迫江天晓作为他召唤陈白残魂的“容
”!
挂了电话,江天晓又连忙拨了他妈的手机号。他和他妈联系极少,平日里只是过年时打电话拜个年,已经有两三年没有见过面了。但江天晓必须打电话确认,因为他心里门儿清,以于朗的手段,找到他继父家的地址,绝不是难事。
江天晓又和他妈胡说了几句,匆匆挂断。
于朗!回话!
抓什么人?自然是江天晓的家人!
他已经给于朗打了十二个电话,没有接。
以前他被于朗骗,那只是他自己受伤害,他痛苦,绝望,愤怒,都只和他自己有关。而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么久以来,于朗一直在手留
。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他妈声音很迟疑:“江天晓?”
大妈嘟囔了两句,江天晓无心去听。
好在爷爷大概是年纪大了,也没追问,只连连应:“哎,好,好,你要回来了呀?我让你
给你把屋
拾掇拾掇……”
有什么事直接冲我来!
微信上发了三次语音聊天请求,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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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不详。
“嗯,妈,是我,”江天晓问:“最近……怎么样?”
江天晓绝望地想,看来无论如何,我要给他当“容”了——是,没错,于朗找了这么多
你能不能回话,我才能当你的容,我的家人你找了他们也没意义……
稍稍松了气,但江天晓转念一想,很可能何盛通知得早,所以于朗的人还没到他家——甚至还没到甘城。可如果他们一会儿就到了呢?!何盛说,是“于朗的人”,所以这次不是于朗亲自去的,这让江天晓心里升起
大的不安,于朗派别人去了他老家,既然他派别人去,那一定不是
非常重要的事
,而很可能是——江天晓暗自心惊——替他抓人。
最后他只好给于朗发信息:
你为什么派人去我家?
江天晓几乎想要碎手机。
如果于朗想采取直接有效的手段,那脆可以用江天晓
边的人要挟他——比如现在这样。
于朗是一个赤条条无牵挂的人,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找回那一魄。
于朗?
“我,”江天晓只好胡诌:“我就是,快毕业了……给你说一声。”
心脏几乎要蹦,江天晓不敢想象于朗会采取怎样的“直接有效”的手段。爷爷
年纪那么大了,跑是肯定跑不掉的——于朗会不会伤害他们?!
江天晓把脸埋手掌里。
“这……”电话那的女人明显有些尴尬,停了好几秒,才笑了笑,说:“就那样啊,还行吧,你呢?”
江天晓无力:“没……我没事,谢谢。”
“啊——哦,是,你今年毕业了!”
而江天晓不一样,他有着诸多亲人,室友,同学……与于朗相比,他有数不清的“把柄”。想来于朗那么费尽心机地骗他,其实已经是非常迂回而温和的手段。
江天晓看着车窗外平整的田野,用力了拳
。
坐在一旁的大妈问:“小伙,你没事吧?
不舒服?”
他又给何盛打电话,然而何盛只说他们也在往甘城赶。
他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嗯,天晓,你是有啥事吗?”
“我也好的……”看来于朗的人并没有找上门。
还有他妈,他妈和继父的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