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西门雪一年只四次门的规矩？”

    原随云：“有所耳闻。据说死在西门雪剑的人皆是该杀之人，有不少人认为这是替天行，并对西门庄主赞赏有加。”

    陆小凤摸着胡笑：“是不是替天行我不知，我只知，若他这样的人都不算中人，这世上就没有真的人了！”

    顾闲笑：“江湖人也说陆小凤是一个很仗义的朋友，今日一看果然如此。说一句陆小凤的朋友好，远比说十句陆小凤好更加用。”

    陆小凤大笑：“来来来，咱们了这一杯！”

    接着就是一阵酒杯碰撞的声音，九以茶代酒，喝的心安理得极了，陆小凤好像看那盏茶杯不顺似的，喝了酒就唉声叹气：“人一辈这样短，若是连酒都没有喝过，岂不是太过遗憾了？”

    顾闲闻言取笑：“你是酒鬼，不意味着人人都是酒鬼。”

    陆小凤正：“一个酒鬼有什么不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世上除了傻，就只有酒鬼没有烦恼了。”

    他说的话也很有几分理，顾闲叹息：“你这个酒鬼倒是健健康康，活蹦的很。可某些酒鬼，我却只希望他这辈都不要再喝酒了——一边喝酒一边养病，怕是养一辈也养不什么成果来。”

    陆小凤了然：“我知这个酒鬼是谁了。”

    他也叹了一气。

    “不过他总算还是肯喝药了，这总是一件好事，楚香帅功不可没，回可得好好夸夸他。”

    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拍大，对九：“你不喝酒，那青衣楼的那么多好酒岂不是都浪费了？”

    九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懒洋洋：“若我没有记错，你似乎已经把青衣第一楼的好酒都喝光了？”

    陆小凤皱眉：“那么大的青衣楼，难真的只有那么几坛酒？”

    九微微一笑，：“看来酒鬼不一定都是糊涂鬼，酒鬼里也是有聪明人的。青衣第一楼的确有一个酒窖，里面的好酒随便哪一坛都是上千两的酒，你若是想喝，过几天我让人送来半闲居，你尽来喝就是。”

    陆小凤若有所思：“半闲居？”

    他看了一顾闲，又看看微笑着的九，：“你们倒是好。”

    没有人说话，两个人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原随云笑眯眯的作上观，陆小凤作为诡异气氛的制造者，假装什么也不曾察觉到一般闷喝了酒，还是满楼开转移了话题：“顾闲，你明天是不是还得去给李夫人诊脉？”

    顾闲嗯了一声，笑：“我也很想不醉不归，只是明日还有病人等着我去诊脉，就不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