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穆炎冷冷看了他半天，萧以为他要翻脸的时候，他却真的靠了过来，温顺得好像不是他本人。

    丁穆炎彻底拿萧没办法了，嫌弃地把萧推开，萧像糖一样粘上来，扣住他的肩膀不松手。

    “我相信你。”

    得偿所愿的萧立刻关灯，不给丁穆炎反悔的机会。

    忙碌了一天后，在丁穆炎准备班的时候王医生来到他办公室。王陆路得微胖，笑起来很和气，也很稳，是那病人一看就容易产生信任的医生，他是丁穆炎回国后第一个学生，比丁穆炎小不了几岁，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丁穆炎闭着睛：“你以为我会让你为所为？睡觉！”

    他说了个自嘲的笑话，笑了一，但绪还是有些低落。

    萧无声地笑，把丁穆炎搂得更了：“今天我睡这里好吗？我保证什么都不！”

    “不说了。”丁穆炎埋怨他破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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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以为然一般：“嗯，然后你就会发现：妈的，怎么还每天在死人？怎么又有更加奇怪的病了？人的未知更加多了！哎呀，这医生没法当了！”

    隔三差五，王陆路会主动找他讲一讲病人

    “那我就靠一，满足一你。”丁穆炎说，“被安者给一定反应，对施与安的人也是一安。”

    “我的手术没问题。”丁穆炎语气定，“虽然我要明天把记录再看一遍才能最终确定，但我现在可以说我的手术没有任何问题。”

    萧抱丁穆炎，在他额角亲了一：“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是那难过，我有那么多病人，总有些是我无能为力的。我是个外科医生，哪个外科医生手上没几条人命呢？”

    虽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可日还是要过，丁穆炎照常工作。

    “无能为力。”他重复了一遍，“就是这个。所谓的医学发达只是相对古代而言，我们对人了解太少了，有太多的病我们无法治疗，也许还有更多的病我们都没有发现，有太多原因我们无法解释。”

    丁穆炎哭笑不得：“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说吗？你的商呢？”

    “坐。”丁穆炎坐到了沙发上，示意他坐边。

    “我错了，你继续。”萧立刻认错。

    反倒是萧呆了一，随即反应过来，调整姿势让他能靠得更舒服。

    萧从背后抱丁穆炎：“死之前，让我抱住你。”

    丁穆炎沉默了一会：“怕死。”

    丁穆炎拿起科幻小说随便翻了翻：“有时候，我好想穿越到未来去医生，那时候医疗平更加先，我就能救更多的人，治更多现在治不了的病。”

    “怕什么？”

    丁穆炎叹了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不用安我，你的理我都懂。明天就好了，明天还是我门诊呢。”

    “我没想安你，我就想趁机抱抱你。”萧不正经地说。

    林的死亡对丁穆炎是有打击的，当了所有的努力，结局仍然是最坏的，岂能不让人沮丧。

    “你知我最怕什么吗？”黑暗中，丁穆炎的声音仿佛悠远得来自异世界。

    “肩膀都为你准备好了，为什么你不靠一呢？”萧一脸委屈，好像心不好的是他。

    第3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