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惨状都没法置之不理。

    与龙冰相对的就是许年平，许年平依然一副永远置事外的模样，他用空茫茫的神看着龙冰，好像在疑惑事变成这样的原因，这个状况对他来说太复杂了，他只好看着，摆一副拿不准的态度。

    施挽的两个超能力已经全发动，现场除了从地面爬来的尸骨——小五的能力对他们无效——就是蓬发的影，像逗猎一样，牢牢地将小五压制住，划破他的肤，甚至刺穿，撕裂，重击。

    而程远心中最惦记的主角。唐颖。

    她正面对沈诗怡，面对同样需要抉择的事：

    是否接沈诗怡手中的药，把自己变成怪，用的武力打败所有人，终止这些自害场景。

    只能选择一个。

    他可以选择龙冰。最脆的理由就是龙冰离死不远了，蓝麻华沛已经踩在他的脑袋上，像踩一个气球，再一跺脚就能将这个脑袋粉碎掉，只要龙冰还有一反抗能力，他都不会允许有人这么对待他，可现在的他只是无力地躺在地上，任鲜血在地面上横。

    他可以选择小五。小五永远保守派，他对局面有帮助，只要远离了施挽，让他的理重新上线，他可以用放大控制压制所有人（除了施挽）的行动，包括岩谷会清醒，齐阵会停，沈诗怡会畏惧，蓝麻华沛无法行动，选择小五至少可以保证剩的人在不遇见施挽的况迅速撤离。

    当然，当然，最好的就是选择唐颖。

    选择让唐颖离开战场。

    个坏人，只要能保护住最重要的人就好，不龙冰也好小五也好，都不，不他们，让

    他们在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里尘归尘土归土，龙冰作为奇风镇的超能力者，战死只是时间问题，这是必然的结局；小五和施挽之间的恩怨矛盾不是一两天，早就该这样以生死的形式了结。

    如果让程瑶回答“唐凌对过去的她有没有帮助”这样的问题，她大概会迟疑片刻，然后又摇摇吧。

    也许曾经有过动，也因为一次次地回而变得不清晰了。

    明明是要的关，大好的机会也摆在前，“犹豫不决”这个特在程远的天中又占了上风，他迟迟无法选择。

    唐颖，龙冰，小五。

    三选一。

    不，仔细想想的话，三选一只是保守的选择，还有施挽，沈诗怡，蓝麻华沛这些选项。

    如果只能带走一个，不如行让大的敌人从战场上消失，这也不失为一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