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晋书怜悯地瞟了李慕然，想不明白她怎么能够听得这些鬼话的，而且还听得这样认真。果然跟神经病在一起混的，就算不是神经病，那也差不多了。而后他想到自己以后都要跟这个神在一起，顿时绝望起来。

    得门来，李慕然的脸就僵了，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觉得病鬼其实是一个中了修真小说毒的神病患者。可是他过去所表现来的对变异生的认知以及对一些事的多次准确预测却毫不客气地打消了她这想法，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相信他的那番话，更愿意当成他因为太过无聊而在戏自己。在科技速发展了近百年的如今，除了虔诚的宗教信仰者，还有谁相信这个世上有鬼怪神佛以及可以惩罚人类的上帝？然后现在突然有一个人冒来告诉她，他可能是神，是上帝，她没把他当疯揍都还算是客气的了，难还要她倒就拜？

实，实在是逃跑的教训太过惨痛。

    “是蛊。是像你们养蛊虫一样。在他炼化之前，你们所在的这片废土就充斥着各黑暗负面的绪，很适合暗生生。再被他将本来就不多的灵气空，就成了培养暗兽皇的沃土。其实人类也是暗兽之一，在他中，跟那些变异生以及丧尸没区别。”病鬼纠正。“这一回让丧尸和变异兽围攻人类基地，有很大可能是于他喜看别人绝望挣扎的恶趣。而如果同一时间，有更多基地被围攻，那就是他觉得人类还是太多了，需要削减。这个以后你们可以去证实。你最好祈祷是前者，因为前者只是他在心血来时才会的事。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除非你们不再繁衍和发展，否则可能将面对不止一次的大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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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李慕然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好，最后笑了两声，“病哥你真会开玩笑。”而后爬起，懵懵脑地走了去，至于其他问题则全被又吞回了肚中。

    看到不远正在雪地里玩耍兼锻炼速度和捷度的孩，她了僵的脸，走过去。至于病鬼说的话，已被抛到脑后，完全没打算再告诉别人，不是为了保密，而是觉得没必要。跟别人说什么？难告诉他们边其实有一个被贬凡的神仙？她甚至能够想像众人听到这翻话时的反应，易哥厚些，也就一笑而过；胖哥肯定会哈哈大笑，以后时不时还要在她面前旧事重提回味一；主任直接会一掌拍过来，然后狠狠地训上她一顿，骂她是不是把学的东西都喂狗了……恐怕只有本就喜天行空瞎想的小裴远会

    “你是说……咱们人类就跟他养的猪一样？”李慕然有艰涩地说，事实上她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从病鬼嘴里吐来的话实在是比天方夜谭还荒诞无稽。

    病鬼没有抬看她，似乎对于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事实上他本不在意她相不相信，就像他觉得这些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一样，他想说就说，别人信不信罢了。当然，他们最好是别信，否则比现在更大的绝望会将他们湮没，因为无论他们怎么挣扎，也不可能脱离这个已经被炼化的星球。其实不信更好，大的暗兽皇的炼成需要数万甚至数十万年，秦宣不可能一直关注着这里，华国有文字记载的文明也不过几千年，所以说这几万年，也有可能是几十万年足够无数代人类痛痛快快地活了，甚至还可以重新建立文明，知真相对他们确实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