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一和童慕、施清一和俞辛西、童慕和包罗，这已经不是三角恋而是多角恋了，收集的狗血应该能翻倍吧！

    想通了这一，施清一看包罗就没有那么不顺了。

    施清一的结论早了，当第二天他和童慕来赴包罗的约时，他看包罗更不顺了。

    包罗是个很会说话的人，他什么都能聊，天南海北人文地理数学军事，没有他不能聊的话题，甚至他连施清一的小说都能聊两句。不过在席间，他聊得最多的却是和童慕在大学的往事。

    包罗说：“我当年追你时了不少的心思，帮我谋划策的人一大堆，可惜我不仅没追到你还帮你撮合了清一。”

    “嗯，大学时期要多谢学的照顾。”童慕想了想，说，“不对，工作了也要多谢学的照顾。”

    “你既然叫我一声学，我照顾你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有什么好谢的。”包罗开了瓶红酒给三个人倒上，“餐厅里没有太好的酒，将就喝吧。”

    “什么酒我喝着都是一个味儿，喝不区别的，清一也差不多。”

    “哈哈，要不给你换成饮料？”

    “不用了，又不是小孩。”

    包罗和童慕聊得，施清一完全不上话。他不是剧本“施清一”，他没有那段大学的记忆，他并不知两个人聊的是什么容，也找不到话的好时机。老实说包罗是真的会人，他担心施清一被冷落，时不时起个话题抛给施清一，可他跟施清一的集也仅限于大学了，因此起的话题都是有关大学校园的，施清一本接不去。

    一时餐桌上冷场，包罗笑笑说，“大学时咱俩是敌呢，我真不该跟你提大学的事，这不是勾起了新仇旧恨嘛。”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都不记得了。”施清一说，“要说咱俩就算是敌，那也有一样是相同的。”

    包罗说：“光。”

    “对！”施清一举杯，“为我们的好光一杯。”

    包罗说：“杯。”

    三个人碰杯，喝光了杯里的酒。

    “看着你们总好像一切都没变。”包罗叹，“当年在大学时你们总是同同，现在依然如此，这么多年了，边的朋友有的结婚，有的离婚，有的依然单，边的人全都是来来去去，只有你们还是陪伴着彼此，真好。”

    “也不是一切都没变。”童慕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