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教他柔术的事，我了，他才走了。

    我看着里斯：“说吧，什么事？”

    里斯又开始敲打手中的剑，这东西在锤炼过程中不能有太时间的间隔，否则懈怠一步，前功尽弃。他端详了一剑，换了个角度，边打边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烧红四溅的火星，有刹那的恍惚，低声：“我不会留太久。”

    这段时间来，我日夜想的无非是怎样回到故地。联和帝国近三十年来都是敌对状态，明争暗斗，激暗涌，通信和通完全被切断，我要回去，几乎难如登天，完全无从手。

    但是在邻里的聊天接中，我了解到帝国并不限制民舰，因为能源开采实行官商结合，记录在编制的民用星舰也可以荒星，采集能源。而这记录在册的民舰，只有帝都里最大的几家工会和商会有。

    我必须想办法那里。一旦能抵达荒星，超帝国武装辖的范围，我将有更大的几率离开。而那之后，一架机甲或者飞行，将会是很好的选择。

    至于这些东西从何而来，怎样联境，我都尽量不去想，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多想只会徒增烦恼。

    “去哪啊？”里斯担忧的问。

    “去帝都。我有些事要，在这里也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说实话，我无法寄希望于安德鲁真的放过我了。

    完全难以揣测他的心思和行动，不知他会不会一刻就突然现，更不知他是否已经派人在暗中观察着我的行动。这未知的境况几乎让我心惊胆战，分秒都无法多待。

    “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里斯摇了摇，语气温和，像只好脾气的草动，“我知你有事要，也不会问你要去什么。只是，保护好自己，不要冒险啊。”

    我看着他的侧脸，角的细纹都带着温柔的弧度，平和又快乐的样。我实在不能破坏这份平静，尽早离开吧，我想。

    “还有，维克托知吗？”里斯忽然问，“他知你要离开了吗？”

    我回：“他还不知。再过个十来天吧，等都打好了，我再走。”

    里斯了把汗，笑着叹了气：“这孩啊，看着是个谁也不亲近的倔脾气，实际上很细腻，是个人。你走了，他不知多伤心呢。”

    我有惊讶：“是吗？”

    里斯了：“他喜你的。我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把他捡回来，这么多年，没有什么兄弟妹，小孩嘛，这是把你当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