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如果启动毁灭程序，也可以直接把人废掉，所以极为可怕。”

    “我也是近年才接到这个东西，虽然一直有怀疑，但一方面觉得科尔特家不会对自家少爷用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另一方面，索兰不知，我也不敢给他检查。”

    “你是说……？”

    埃尔索了：“这几年这东西发展的很快，我不清楚‘归零’能到哪一步。但看索兰的况，‘归零’只是阻断了你在他记忆中的存在，并没有其他影响。”

    我想了想：“能取来吗？”

    埃尔索迟疑了：“我不熟悉这东西，贸然取，怕不好。”

    “这芯片，对有没有伤害？”

    “生理上……应该没有。”

    我了：“那就好，这事不急。回到联再取来吧。”

    我看了看治疗室的门，有些心不在焉，想要过去找索兰，埃尔索却没有动，像是着神，一副犹豫不决的样。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微微皱眉：“埃尔索，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埃尔索神飘：“没……没什么。”

    事关索兰的，我有些急了，沉声音：“说。”

    埃尔索磕磕的开：“亚连……这事，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想，还是和你说一比较好……‘归零’这么逆天的技术，总有些缺陷……”

    “是什么？”

    “‘归零’启动后，阻隔了一个人本来的记忆链条，对神上的创伤较大……所以，那个，这个人的行为模式，可能会有些变化……”

    我越听越心惊，受不了他慢吞吞的解释，急：“到底是什么！”

    “就是……就是，研究分析说，之所以会现这况，是因为这个人的神受到创伤后，人格会现解离，分人格被程序封闭，其他人格突……所以变化会比较大！”

    我一时间什么反应也不，呆呆的怔在了原地。

    埃尔索看我脸不对，急：“亚连，你真的别多想。‘归零’这个缺陷也只是在间谍卧底的上总结来的，那些人即使完好的回来，也大多大变……但是索兰还正常的！科尔特家族也不会让索兰……”他的话忽然卡住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转望去，索兰正立在门边，一个大的黑影，雕塑一般。他的脸一半藏在影里一般在灯光，面无表，只有一双睛发着幽幽的光。

    我看着他的脸，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