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回到床边。

    两个人赤地坐在一起谈话，觉会很怪异。

    “那个……”

    “昨晚的事，”他抢著开，“真是对不起。”

    舒念表微微凝固，听不懂他的话似的，迟钝地“啊”了一声，有些发呆。

    “昨晚是我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

    舒念又“啊”一声，呆呆望著自己放在被上的手。

    “你明白的，我不喜男人。”

    “……恩。”舒念还是只看著自己的手，脸上原本的那红已经完全褪去了，看起来反而比平时更惨白一。

    “这件事，最好忘了，就当没有过，明白吗？”

    舒念被憋住似的，好半天才咳嗽了一声，然後。

    “真抱歉伤你了。”

    “没事……”舒念局促地笑了笑，低拉拉被，过了一会儿又把它扯回去，好象不知该把手脚往哪里放，“我去……洗一。”

    他床的姿势很别扭，走路明显瘸得厉害，了浴室把门关上，然後就是哗哗的大得异常的声。

    谢炎知昨晚那个发疯一样的自己把他折腾到大半夜，床单上都是血迹。

    舒念洗了很久才来，睛大概是被气熏久了，微微发著红。

    “啊，抱歉啊小念，本来我想多呆两天的，但是刚才公司来电话，有急事等著我回去理，我今天大概就得走。”

    舒念微笑了一，，想了想，又补一句：“路上小心。”

    他脸上那明了谅的笑容让谢炎一阵不安。虽然那段话听起来很像借，但却的的确确是事实。

    “那我走了。”

    “恩，好。”舒念一直都垂著睛，不知是过於疲惫还是其他原因，本来就缺乏表的脸看起来似乎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