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噩梦，还是失眠会比较好一。

    每个妈的看到儿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会忧心忡忡。何况谢炎这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去了趟英国，好象就把三魂六魄丢了一大半在那里忘了带回来似的，要不是信了一辈的无神论，她实在是很想叫士回来招魂。

    就算是以前419的对象，早上起来如果一言不发转就走，她们也要哭哭啼啼闹上半天。何况舒念是个男人，还是个很严谨很保守的男人，又是第一次。

    他最近实在是没什麽神，虽然不失眠了，但每天晚上和男人的梦，也一样够他受的。

    早上起来对著床上的狼籍呆若木，全石化。对他这麽个笃定自己正常向的男人来说，真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了。

    说实话，想到舒念，心里总有发。

    “真的应付不过来的话，我多安排几个人过去帮你。”谢烽也没法再继续忽略自己儿明显睡眠不足神萎靡的脸，“只是走了个舒念，至於忙成这样吗？他在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他有多能，怎麽一走就像塌了半边天？”

    吃过饭，兴致缺缺地躺沙发里，冲著占了半面墙的电视胡著遥控，少了那个瘦削修的抱枕，怀里空的觉真不好。

    谢炎一竖起耳朵，假装专心致志在看节目，手上还在慢腾腾换著台，角余光却往佣人手上的话筒飘。

    “实在不行，就叫他回来。特意去念什麽经济啊。”

    “呃……小念，他是得力的。”谢炎糊糊。

    只是不知中国士的法力能不能远及到西方。

    他从回来以後就没再听到过舒念的消息，连例行公事汇报质的电邮都没有半封。但其他人都不觉得有什麽不妥，只有他一个人焦躁不安，似乎显得很失态，只好一起摆一副无动於衷的样。

    “夫人，舒少爷电话。”

    他知舒念很老实，安分守己，又腼腆敛，对他一直都很顺从，只要他说了自己不是同恋，那件事当成没发生过，舒念就到死都不会再提一个字。

    也不会对他抱什麽期待。

    “恩……”谢炎还是魂不守舍地扒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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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放不那个人。

    “你怎麽了，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神也这麽差，”谢夫人忍不住开始唠叨，“跟你说了工作不要太辛苦，这麽大个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理，一时冲动的那件荒唐事，到这里就算结束了。简单的就像拿抹布掉桌上的咖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