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柯洛瞪大睛。

    舒念笑来：“为什麽你的样看起来好象很想恭喜我。”

    “你是哪家的？”

    “幸福，呃，有听说过吗？”快二十年了，记忆倒是一都没模糊。

    “就是那家周末有果汤可以喝的……”

    “还好啦，酸得很，一直不知是用什麽煮的。你呢？”

    “那家仁啦。歹势，不但没有果汤，还有修女的指甲。”

    “可我那时候听说那边完礼拜的咖啡都很大杯呀。”

    “假的啦，刷锅一样，送我都不要喝。”

    “哈哈……”舒念觉得很有趣，好象他们在讲的不是衣匮乏的孤儿院，而是其乐无穷的童年时代。

    “你什麽时候开始喝不到那里果汤的？”柯洛避免说“领养”两个字。

    “哦，十二岁。”舒念隐约想起那时候谢炎在他脸上的手指，还有傍晚光里那张光溢彩的脸。那时候他以为他会是画册里的王，“恩，到现在都十八年了呢。”

    “咦？你有三十岁哦？！”

    “嘛？”他张大睛和嘴的表让舒念有不。

    “看起来一也不像。”柯洛喃喃地，“你的样很年轻呢。”

    “是吗？谢了。”舒念微笑。他的确没有皱纹，也绝不会胡拉杂，一直很净清秀，但要说青，那又实在是比较遥远的名词。

    “我再过几个月也要成年了。”柯洛了脯，“大人了哦。”

    “是嘛，恭喜……”有嫉妒。年轻真好。他十八岁的时候，谢炎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在一起，比现在要轻松快乐的多。年纪小的时候，有那麽多简单蓄的幸福，现在想起来真是奢侈。

    “对了……”柯洛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很郑重地，“我叫柯洛。”

    舒念失笑：“我知啊。”

    “……大叔，你很逊哪，我这麽讲，你就该回答我你叫什麽名字才对啊，这是基本的社礼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