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单也好，爬透气窗也罢，都是他们过的，然后丧尸跟着就了。戚言的推理无从反驳。尽厕所的透气窗比戚言爬的矮很多，目测丧尸爬起来肯定不需要叠罗汉。但即便只是简单的攀爬模仿，也足够让人绝望。

    罪魁祸首戚言先作况说明，不过在说之前，他偷偷看了一宋斐。他发现那人和大家一样，也拿着笔和本，神认真，一副准备记录课堂笔记的专注模样。宋斐不再吊儿郎当了，这放到以前简直是普天同庆的喜事，可现在，戚言只觉得心里没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他抓不住，也控制不了。

    况且最重要的是保命，他患得患失分了自己的心无所谓，连累的很可能是所有人的安全。因此从现在开始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神，再不能由着，想胡混。

    所以他拿得起却放不，分了手还搞什么依然是朋友。

    戚言的睛眯了一：“至少，会模仿。”

    最终六个小伙伴将尸搬到休息室，又用五笔用胶带缠成一捆，放到里，然后又用胶带将笔捆和牢牢粘起来，总算是将厕所的透气窗给住了。但为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搬来了员工休息室里半人的窄条置柜，把隔间的门从外面挡住，这样一旦丧尸突破窗再爬来，想厕所，也必须推动置柜，到时候金属置柜在大理石地砖上的声音，足够给他们报警。

    “我有问题，”宋斐举手，“呃，你把手机扔去的时候锁屏了吗？”

    他决定真的放弃戚言了，不搞暧昧了，也不撩了。再好的草也还是草，他这辈攀不上这棵树，即便人家愿意被你围着转，看你的时候还是要低俯视。不是戚言的错，是属决定的。以前吵架的时候，戚言总说他不能够正视自己的问题，现在他明白了，那个叫自知之明。

    所有人都在看他，戚言定了定神，开：“我把手机扔到地面上的时候是播放在播歌，但为以防万一，我还设置了闹铃，一旦播放被误暂停，闹铃还可以补上。宋斐在厕所时突然响起的音乐和我们后来的音乐都是从第一句开始唱的，证明都是闹铃，那么最有可能的况就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丧尸捡起了手机，并且通过透气窗爬厕所。至于他是误打误撞还是有意识往里爬的，没办法判定。”

    “应该是有意识爬的，”罗庚沉片刻，，“还记得崔孟涵吗？我们以为它爬上来只是因为生前柔，但仔细想想，其实当时地上很多丧尸都有想要抓床单的动作，只是最终爬上来的仅有崔孟涵一个。同理，想爬透气窗的丧尸也有很多，只是那一个碰巧成功了？”

    气氛忽然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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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这一切，大家才终于舒气，回到生活区的地铺上，开始分析总结。

    戚言愣了，原本条件反就认为宋斐是想捣，可听完问题，大概明白他的疑惑了，认真答：“锁了，但是锁屏状态也可能误歌曲暂停的。”

    宋斐：“那你被我们接来的时候，屏幕还亮着吗？”

    直到刚才。

    周一律倒一气：“你的意思是……他们的智力没有完全退化？”

    ——人生十九载，宋斐第一次决心洗心革面，发愤图一不拖后的好草。

    戚言沉默，良久，缓缓摇：“没有，已经黑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