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5.7的第一枪，不是对成绩还是心态，都是毁灭的打击。

    方晓已经蜷了被里。顾一铭把他落的地米松收拾好，坐在床边，问他：“唐绍说你的工作是编曲，你喜编曲吗？”

    方晓把蒙到额的被拉来，一双。他似乎原本有个递到嘴边的闲聊式回答，却将那些话忽然咽了去来，在与顾一铭的对视中陷了沉默。片刻后，方晓说：“我喜音乐。”

    他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压低声线：“别告诉唐绍啊，我其实是个歌手。创作歌手呢，差儿就能发唱片了。”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最后也没发来。”

    方晓说：“小顾，我喜唱歌的时候，是不会因为不受迎而难过的；唱得不好的时候有一些难过，也只是很少的一些。唱片产了也没关系，没人欣赏也没关系，只要我想，我都能继续唱去，我不害怕的。”

    这一枪失败了，一枪继续；这一场淘汰了，一场继续；国家一队落选了，二队；二队也落选了，回省队、市队、击馆。材和场地的确会不一样，但那不是致命的问题。顾一铭有足够的退路，如果只是喜击，他本不用怕。

    方晓说：“小顾，你呢？你喜击吗？”

    第11章 Oops

    从纳木错发去拉萨的路上，唐绍一直在放《回到拉萨》，顾一铭脑里全程回着没完没了的姑娘们那没完没了的笑，忍不住问他：“你是拉萨人吗？”

    唐绍特别傲地一昂首：“神家园，懂不懂？”

    顾一铭不懂。

    他在拉萨待了三天，虽然喜拉萨新鲜的风土人，却并不觉得拉萨比之前路上的地方更好玩。他喜茶卡盐湖，喜敦煌，甚至喜那个因为风沙受困住了一宿的小镇。不过后来方晓适应了原，同他们一起门的时候，顾一铭也渐渐喜上了拉萨。

    顾一铭尤其喜罗布林卡，光是看猴就能看半个钟。唐绍嫌弃动园哪儿哪儿都一样没意思，先去了金颇章，还拉着方晓给他拍照。等顾一铭终于把雪豹猞猁一只只看过瘾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没影儿了。

    方晓的手机坏了，顾一铭便给唐绍打了个电话，两个人磕磕绊绊描述了半天，都没听懂对方的位置。

    唐绍说：“我这儿叫个啥颇章。”

    顾一铭说：“我这里也是。”

    唐绍说：“我这儿墙是黄的，屋檐是红的，上还有彩绘。”

    顾一铭说：“我这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