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的，一年十几二十次，休假也必须备检，不能豁免。不在哪里，我的行踪和急联络人都得报告给队里……别人不一定，秦教练肯定会知你。”

    他说到这里，自己也忐忑起来，问方晓：“你会不会不兴？”

    “我不兴什么？”方晓怔怔接，旋即反应过来，绪颇为微妙，有些揪心，又有些乎意料的坦然。

    “我无所谓，我早就柜了，倒是你……”他看着顾一铭，“你不担心被柜？”

    顾一铭老实：“担心也有，只一……其实我恨不得上昭告天。”

    方晓笑话他：“孩气。”

    顾一铭争辩：“我想过的。秦教练不介意运动员的私事，但再往上却不一定，也许会有人觉得我生活作风有问题……现在的我还没底气说什么，但等我打到谢师兄那个层次，就是击队需要我了。那个时候，况会好很多。秦教练风很的，我大概还有一些时间……”他一气，立志向，“得多参加比赛、多拿几个冠军才行。”

    方晓撑着听他讲这些豪言壮语，只是微微地笑，并不去反驳。顾一铭还是很年轻，容易估举国制运动项目里个人的重要。不被介意固然是好，当真排挤起来，不要说谢青云，就是李娜，在国家队也待不去。击又不同于商业化的网球，顾一铭本没希望以个人份参加规格比赛。

    纵然如此，听顾一铭认真讲述对未来的期许与计划，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小顾这样可，他很乐意多为他考虑一些。持留在击队打一片天，或者急勇退去当教练，甚至在国际赛场个无国籍击运动员——都可以的，都没问题。顾一铭只要选择他愿意去的路，方晓总是会支持他的。

    不是以遥远的粉丝份，而作为切实的、亲密的恋人。

    第31章 The road (not) taken

    方晓新租的房没备车位，于是在附近租了个月租车位。停车场离家有一段距离，需要经过一段商业街。方晓车时看到隔街一张很低调的橘灯牌，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回问顾一铭：“要吗？”

    顾一铭茫然：“什么？”

    方晓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今晚，要吗？”

    顾一铭还没反应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