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倒到床上，然后他想起件事，没跟程锦说杨思觅在哪……算了，等杨思觅回房后，不就看到人了？

    杨思觅回房时，推开门，鼻微动，房间里有人！他默默地观察了一屋里的况，人在床上，而且是在自己睡过的那张床上，呼平稳，毫无警觉，是程锦来了。他反手关上门，没开灯，去墙边打开的行李箱里摸衣服，然后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杨思觅上床躺到程锦边，程锦终于有反应了，他翻了个，抱住杨思觅，安抚地摸着他的背，杨思觅保持静止状态，程锦便慢慢地停手了。

    窗帘是浅的，天亮后，光线照房间里，程锦醒了，看到杨思觅就在边，他不急着动，默默地看着杨思觅。

    晨光中，杨思觅静静地睡着，和所有好的事一样，让人不忍移开目光。

    杨思觅早醒了，比程锦早，等着看他醒来后会什么，结果他什么都不……两分钟后杨思觅睁开了睛，和程锦对视，

    程锦笑着靠过去亲他。两人搂抱到一起，被被掀到一边。

    “怎么的？”程锦注意到杨思觅胳膊上有淤青，立刻松开他，抓着他的手臂端详，随即又坐起来，拉起他的衣服，查看他上的状况。

    “摔的。”杨思觅躺平了任他看。

    “能摔成这样？”胳膊上、背上都有淤青，杨思觅肤白，伤痕陈列其上显得特别目惊心。程锦床，从行李箱里拿了盒药膏来，回到床上搂着杨思觅，把他的上衣脱掉，替他抹药。

    杨思觅合地让他摆，“在地上两圈就可以。”

    程锦微微摇。

    等程锦替杨思觅的上半抹好药，杨思觅便把也脱了，丢到一边。

    “……”不过膝盖是青了，程锦替杨思觅了膝关节，涂上药。过了会儿，他收手，把药盒盖上，杨思觅从他手里把药盒取走，丢到一边，然后拉他来……

    程锦撑着床面，“我先去洗个手。”

    杨思觅不松手，“等会再洗。”

    程锦很轻易地妥协了。

    两人也没怎样，就动了动手。

    完手工活后，杨思觅：“你的手凉。”

    “……”不是手凉，是药膏里有薄荷。这怪谁呢。

    穿好衣服后，杨思觅受了一，：“还是凉。”

    “……过会儿就好了。”程锦自己也凉。

    杨思觅看了他一，垂睫，似乎委屈了。

    程锦无奈，这问题我解决不了啊，我能怎么办，再帮你捂捂？……还是先去洗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