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睡醒了，发现那两人还在聊，“几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游铎：“已经锁门了，今晚回不去了，你去床上睡吧。”

    之前，游铎注意到时间不早了，想走，但胡杨林告诉他已经晚了，游铎便没叫醒小安，

    “啊？”小安打开手机看时间，呃，已经凌晨了。

    床自然是胡杨林的床，游铎和他说好让给小安睡。至于他们俩，一晚不睡没什么问题。

    “不用，你们去床上睡吧，我睡沙发，给我床被就行，毯也行。”这里的毯很厚，夜间温度也还可以，够盖了。

    胡杨林觉得这个分很合理，立刻抱了床毯给小安。

    ……

    “还留过夜了，你们牺牲很大。”第二天早上，步打趣游铎和小安。

    小安：“是游铎牺牲大，我睡沙发呢。”

    游铎，“……”

    程锦：“觉得他怎样？”

    “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tive.”小安说。

    大家都笑，笑完后，听游铎说：“他很聪明，但脾气不太好。”

    “不好到哪程度呢？”叶莱问。

    游铎迟疑，“说不准。”

    胡杨林提到同一个项目组的同事们时，有过“有些人既蠢又坏”的想法。在胡杨林看来，有些人不但无能还无耻，自己没想法总喜偷别人的，别人有成果时，他也要来厚脸占上一份，还名其曰团队合作神。他很厌恶这状况。

    游铎把这个况讲了一。

    步笑：“看来科学工作者们也是俗人。”

    “本来就是。”韩彬，“而且搞科研的阶级成分比其它行业重，因为圈不大，横竖都是那么些人，你不去。”

    叶莱很惊讶，她真的以为搞科研的人都比较纯洁。

    小安弱弱地：“军工科研圈岂不是更小？”

    “的确。”因为军工有国界。

    程锦在旁边听着，没有评价，只看着韩彬：“你认为胡杨林对他老师有看法？”刚才韩彬提到阶级成分，应该指的是导师学生这阶级。

    韩彬：“不知，我不在现场，不知他是怎么评价他老师的。”

    “没什么特别的。”游铎想了想，“他并没有抱怨他老师。”

    小安：“他不会那么蠢了，这时候抱怨他老师，不是在给自己找嫌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