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只：“找到小安。”

    和景行止聊完，程锦开车去和叶莱他们汇合，他不常开车，对某些路段不熟练，在立桥上转了好几圈仍没转到正确的路上。

    “OK”

    程锦想了想，拨了一个号码，“你那边怎样了？找到步了吗？”

    然后，他把步的照片再次转发去让人分析，并让游铎定位这次的号码，仍然定位不到。

    “找你要赎金？”

    “啊……你这是要什么？”景行止笑了几声，“你小心，别玩脱了。多想想你家杨老师。”

    程锦：“他醒了告诉我一声。好了，我走了。”

    “明白。”

    过了会儿，他接到了韩彬的电话，韩彬问他：“你现在在哪里？”

    “车开得少，对路不熟。”

    程锦回到车上，但没有发动汽车，他把手机拿来，翻看了一，然后放到一边。

    “期待与你的会面。”

    程锦回复：照片拍得不错，但我想看的是安笑颜。

    程锦断了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游铎，“二十分整行动。”

    挂断电话后，程锦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次：“耐心一。”

    对方发了句话过来：满意吗？

    “还好。”

    “那我就通知大家行动了？”

    程锦没回复，他迅速地把小安的照片转给景行止，并打电话给他，“小安脸上的划伤可能不是意外，是字母T，我不知她这是暗示她不在东升，还是东升有什么地方是以T开的。她上的粉发夹不是她的，很可能还有别的小姑娘在她边。你查一她穿的运动服是不是制服，有些地方的校服就是类似样式。还有那个砖墙，查一是什么砖，是哪个地方常用的砖。”

    有电话打过来，陌生男声，普通话有生，“你是打算迷路到天亮吗？”

    “好啊。”

    对面的人回应他，是个女声：“找到了，正想通知你。”

    照片背景是砖墙，可以想象她现在所在的地方环境不太好。

……”

    韩彬吐了气，“好吧。”

    打完电话，程锦终于把车开了立桥。

    “不，我激怒了他，他应该是发来威胁我的。”

    半小时后，程锦的车

    “绑匪发给我的。”

    对方够细心够有耐心，估计是搞到了一打电话卡换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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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上，时尚少女安笑颜被改造成了一个土气的姑娘。

    “我也期待。”都一个人开车来了，足以表明他有多期待。

    约莫半小时后，程锦又收到了一张照片，新号码发来的，还是步的照片，这次他的睛也了，而且嘴角有血。

    男人笑：“你怕了？”

    通话结束后，程锦照例把刚刚的号码发给游铎，但一如既往地定位不到。

    “行……我都记了。”景行止，“你哪来的照片？”

    她的发被拢成一把束在脑后，前额上的碎发用两个丑的粉卡通发夹一左一右地固定住了，上穿的是一布袋一样的劣质运动服，脸上有两划伤，右手用绑带吊在前，应该是手臂骨折了。

    “遵命。”

    程锦看了时间，“三分钟后，二十分整行动。”

    十分钟后，对方又换了个号，这次如程锦所愿发了张小安的照片过来。

    程锦没答，只：“耐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