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一我爸？”

    “等，我先问……”程锦低翻通讯录。

    他不想把秦越等人扯他们的事里，有钱是好办事，但也有钱办不了的事，有时候勉办成了也是饮鸩止渴，透支未来。

    程锦的通讯录还是比较丰富的，但关系近到可以寻求帮助的并不多。

    司码他们，算了，不给他们找事了；公安那边，唉，不是很方便；军方那边，不够熟，不好办。

    最后程锦选择了打电话给辛杭，会想起辛杭是因为昨晚刚见过他，程锦不知他知多少，但既然他没避嫌，那多半是愿意帮忙的。

    果然，辛杭很快地：“没问题，但我们这边的直升机是民用的，你们够用吗？”

    “够了，我们不上战场。”

    等集齐设备和人手，已经是傍晚了。

    众人分成数个小队，开始搜查目标楼周围的数栋楼，程锦电话遥控各队队，两三叮嘱他们要搜仔细一。

    这一仔细，效率就非常低了。天很快就黑了，但楼还没搜完几层，众人觉这么去得通宵。

    过来支援他们工作的尹风光怒了，“程锦，你瞎折腾什么？！直接冲去那个公寓里把步救来不就行了吗？！”

    程锦：“你没事不要占线，我很忙。”

    尹风光气得想杀人，嗓哑得像又被人人割了一刀，“你，你好！好！……”

    程锦挂断了。

    尹风光摔了手机。

    程锦此刻不在现场，他在医院看陆昂。

    陆昂还没醒，鼻青脸地躺在病床上，像个破碎的假人。

    池若愚也在医院，她说程锦：“你来这什么？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去想办法抓人。”

    程锦：“我就是想来这儿浪费一时间。”

    池若愚，“……”

    程锦：“抱歉。明天见。”他挥挥手走了。

    走到楼时，程锦收到了一条信息，陌生号码发来的，是一张照片，步的照片，他嘴角了，这是被打了，照片背景仍然是之前视频中那个房间——至少看起来像是那个房间。

    程锦回复了一个问号。

    对方没有回复。

    程锦把步的照片转发去让人分析，又把那个号码发给游铎，“帮我找到这人。”

    不久后，游铎回他，“定位不到。”

    这况应该是电池了，或者弃号了。

    程锦看了看周围，看到有人烟，便过去找人家要了支烟。

    那人给他了，还借打火机给他用，“有家人在这里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