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锦放低视线，看到坑坑洼洼的路面，“看着呢。”他牵着杨思觅绕过地上的坑。

    “老大，前面那个店，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叶莱走到程锦边问。

    程锦顺着叶莱的视线看去，左前方有家小店，玻璃门面，虽然天还未黑，但店里着紫红的灯，这暧昧灯光是某场所的标记。

    “怎么看？”杨思觅。

    那家店门，摆着一张大红椅，上面坐着个穿黑超短背心裙的发姑娘，她侧着看着右前方的路面，一动不动的，像是在发呆，她可能是有些冷，两条胳膊叉着抱在前，正好托起了她丰满的，背心裙的领本来就低，被她的一撑，更低了。

    杨思觅了声哨。

    程锦，“……”

    背心裙姑娘抬起看向这边，脸上职业的笑容。

    步立刻辩白：“不是我的！”

    韩彬：“那次绑架对你的伤害是不是很大？”

    “啊？”

    “你的智商降得厉害。”

    “是啊。”游铎。

    步，“……”

    走到近，大家往店里看了看，没其他人。

    杨思觅：“女，就你一个人？”

    “我可以打电话叫我的妹们过来，很快的，几分钟过来了。”背心裙姑娘的目光锁死在杨思觅脸上，之前那个模里刻来的笑容消失了，她现在笑得生动妩媚，貌值涨了不少。

    现在还早，平时姑娘们没这么早开张，所以她们还没过来。

    杨思觅看了程锦，“要叫几个吗？”

    “……”程锦对那姑娘笑笑，“请问多少钱一次？”

    “三百一次，八百包夜，什么都行。”姑娘边报价，边给前这几位先生估价，觉像是有钱人，但有钱人会来这地方？

    “真的什么都行？”程锦问。

    步他们都笑了。

    姑娘被他们笑得心里发，但还是义无反顾地了，“对，什么都行。”

    “好。”程锦回，“叶，去吧，包夜，我们在这等你。”

    “好的。”叶莱冲背心裙姑娘一笑，走店里，看向后面墙上的一扇小门，“女，房间在后面是不是？”

    “……”背心裙姑娘看看叶莱，又看看程锦他们，“不是，你们……”

    “没接过女客？”叶莱拉住姑娘的手，“来吧，别怕，我没有不良嗜好。”

    “……”

    门后别有天，有好几个小房间，叶莱和背心裙姑娘了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