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们家”听得谭杰面僵：“再说吧。”

    同样绪涨的郑嘉言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息声被闷在狭小的空间里，浴缸中的频频漾，一波又一波地从边缘溢。浴室里的气凝成雾，尚哲跪坐着上起伏，一手撑在旁边的磨砂玻璃窗上，印一个清晰的掌印。

领神会：“骑乘？”

    谭杰装作没听懂他语气中的暗示和讽刺，一脸公式化的微笑：“小哲忙起来昏天黑地的，前两天跟我说终于歇来了，我就空过来看看他，正好有些事要跟他好好谈谈，还有恰恰，几天不见就想的。郑总这是要去上班？哟，时间不早了，可别耽误了事。”

    郑嘉言没理他，得差不多了才停手，之后又去看了恰恰，这才回来搂着人踏实睡觉，此时不由餍足地想，老婆孩炕，确实是人间乐事。

    谭杰皱眉：“看看你这样……”

    郑嘉言多留了个心，“明天面谈”的意思自然是明天谭杰要来找尚哲，从上次与这个人接的形来看，他认为自己有全程陪同的必要。

    “嗯……”尚哲急躁地伸手摸他的棉t恤，酒让他的大脑十分兴奋，他迫切地索求着亲吻和抚，抓着郑嘉言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

    尚哲邋里邋遢地给他开门，发翘得七八糟，衣领上还沾着黑的饼屑：“哎？你都来啦？我刚看到你信息，正准备回呢。”

    “啊……哈……”

    尚哲翻个白：“就你在家里还穿西装打领带的，神经病！”把人领来随问，“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跟恰恰一起吃吧。”

    临睡前，他看到床柜上尚哲的手机亮了，随意瞄了：

    电梯去又上来了一趟，郑嘉言大步走了去。

    这边谭杰敲了敲大门。

    彼时郑嘉言刚家门，两人在电梯碰见，一个要来，一个要去，看到对方俱是一愣，都不是很兴的样。

    但他没想到的是，谭杰居然大早上的就现了。

    因为公司有单大合同要签，郑嘉言本想着先去上班，之后再联系尚哲，旁敲侧击地问问他与谭杰怎么约着见面的，他好适时现。通常况应该是约在午餐或晚餐时分，正好他也能尽到“地主之谊”，款待一尚哲这位便宜舅舅。

    两个未接电话，一条未读信息，都来自谭杰。

    郑嘉言笑了笑：“没准备谭律师的早饭，中午有空的话，不如就在我们家里吃？”

    尚哲脸颊通红，手指蜷曲，络暴起，在玻璃上划数痕迹。

    “谭律师早。”郑嘉言颔首，这时候再突然回家，或者拦着不让人过去，未免太过难看，所以他选择了以退为，“昨晚尚哲太累了，谭先生的电话没接到，这会儿他刚起，谭先生来的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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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信息里说：明天面谈。

    “郑总早。”谭杰首先打了招呼。

    这个澡洗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尚哲地来，在床上就不想动了。郑嘉言拿风机给他发，他还嫌吵，嘟囔着说不了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