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拉着杨思觅跟上，“所以原来我们有共同的朋友？”

    程锦失笑，“很好，正好我也一样。”

    这话被程锦忽略了，他笑：“可惜你们都不喜和朋友联络，否则我们很可能以另一方式来发生第二次相遇。”

    “对，我们很早就认识，算是小时候就认识。”程锦从刚见到司码的惊讶中恢复后，开始想杨思觅知不知北风是司码，而司码是他的大学同学，还有杨思觅为什么要拍了照片带过来，他看着旁边像个闷闷不乐的小男孩一样的杨思觅，你还不兴了，我更不兴……

    司码对大家了，“我听说过你们。”又，“我们先回车上。”他带走向他停在旁边的车。

    “是我。”男人静静地看着他。

    受害人是姓刘的人家，他们住在城郊，独栋的两层小楼，离公路不远，和最近的邻居相距五十米左右，这个距离似乎不远，但也并不近，至少邻居并不知刘家发生了凶杀事件，他们在火光印到窗上后才起门察看。

    司码：“还没有。”

    程锦略显疑惑地打量着前的人，“司码？”

    程锦笑了，“确实是好久不见。”熟人，熟到连握手都可以省略，“你认识思觅？哦，你就是北风？你怎么也在安全？不用回答我，我就是叹一……”他对旁边的还在研究状况的叶莱他们笑，“这是我大学的室友。”又对司码，“喏，这些都是我同事，叶，步，韩彬，小安，游铎。”

    上了车，大家把围巾帽摘，司码坐上了驾驶座，发动的车，“那我们直接去犯罪现场？”

他负几百的友好度一就升到了正数，“程锦，好久不见。”

    司码略过了谢时，“嗯，很多时候分别就是永别，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

    程锦，“那正好一起。所以，从那时起，你后来就一直在安全？”

    杨思觅：“我不想和你朋友。”

    程锦也不解释，只笑，“谢时说起过你，那时我怎么也想不到北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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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码从汽车后视镜里看着他们，没再说话。

    从公路到离公路

    程锦笑：“好。你已经去过了吗？”

    “这我没有想过，见与不见都不难。”程锦终于忍不住把手背放到杨思觅额上试了试温度，确实没发，“是不是困了？”杨思觅用黑白分明的睛看着他。程锦笑了，“好了，闭上睛，睡会儿。”杨思觅不肯动。程锦靠过去用嘴在杨思觅额上碰了碰，“闭上睛，睡会儿。”杨思觅看着他，几秒后，温顺地闭上了睛。

    司码：“对，自从我休学后，差不多就开始在安全了。再后来认识了杨思觅，没想到你们也认识。”

    车厢里安静了来，杨思觅似乎真的睡着了，程锦轻柔地梳理着那些微卷的黑发，其他人心思各异地继续观察况。

    车后，步站在泥公路旁张望了一公路两，又看了看路面，“凶手可能是开车来到这里的。”

    游铎：“这里的警方没有发现汽车留的痕迹。”

    司码：“倒是没想到你们会从小就认识。”

    杨思觅：“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