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程锦对叶莱：“发份我们的组规给陆昂。”

    叶莱试探：“老大，组规是指？”他们倒是玩闹般地写过一些组规条律，但这么隐私的东西怎么能发给陆昂呢。

    程锦怎么可能妥协，“我不收留非法品。”

    程锦看了好一会那些在黑白琴键上舞的白皙手指，“钢琴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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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聪明。来历的确不太正当，这样吧，给你三折，不能再少了。”

    “哈哈……”陆昂大笑，“哑无言吧？”

    步叹了气，“我是说元城……那边有两个星期没打电话给我，我打电话过去，他们说以前一直和我联系的那个小周在休假。我试过了，联系不上他。”

    杨思觅的手离开了琴键，右手伸向程锦，“去休息区？”程锦握住他的手。

    程锦没有看向他，只：“你说。”

    “你当真了？”陆昂自己笑了一阵，“这东西虽然名贵，但一直扔在总仓库里，一架有故事的钢琴啊！现在先借你们玩玩，小心，别让它受伤。”

    陆昂笑：“斯坦威，钢琴帝王。150万，给你打八折，120万。”

    程锦：“还好。”

到我这边的声音吗？”

    他的声音不大，程锦没听清，“什么？”

    步：“……有两个星期没打电话过来了。”

    步：“还是这里吧。”杨思觅便仍坐在琴凳上没动。

    “好吧好吧，这么严肃嘛？你真开不起玩笑……”

    步没走，跟程锦一起站在钢琴旁看着杨思觅弹奏。程锦虽然有奇怪，但知他平时也听古典音乐，便只当是杨思觅现在弹的曲合他的意。

    程锦微笑，“组规第一条是特案组相关事宜必需经过组。其他的你看着办，编得像一。”

    程锦：“你要联系的人不是那狱警，你应该直接联系监狱，问他们他现在怎样。”

    但过了一会，步：“有件事要和你说一。”

    “没开玩笑，我是说真的。”程锦，“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我这里有份特案组组规，我想是时候让你也好好看一遍。一会我让叶传一份到你邮箱里。”

    “喂？喂！……”陆昂瞪着话筒。

    “钢琴是吧？”陆昂笑，“有人建议我往你们办公室再增加些设备。想如何？”

    程锦：“一直都有，以前忘了和你说。一会儿发你。”

    “哦！好啊！这个有意思……”大家都腾地离开了。

    “我联系了，他们说他和以前一样。”步看着墙，“小周总说他病重，但现在他们却糊其词地说

    程锦：“你发份我们暂时保这架钢琴正规文件过来，我签字后会回传给你。”

    程锦终于看向他，“你不觉得你的方向错了？你等等。”他看向杨思觅，想着要不要叫他停来，还是自己和步先走开一会。杨思觅抬看他。他便笑，“思觅，我和步有事要谈，离开一会？”

    “……什么组规？”陆昂直觉那不是好东西，“我怎么不知有这东西？”

    程锦打量着钢琴，“别急着谈价钱，等我先去查查这钢琴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