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放数据的地，弹夹自然会附上，你自己去拿、把事办好。」

    手中的烟缓慢地烧短着，柳齐懒洋洋地抱起了手臂，顺手弹了弹烟灰。前的小程摸着那把□□，难掩脸上的惊喜，得到糖的孩……柳齐想不到别的形容。

    「没问题的啦！」

    小程自信满满，小心地把枪收到了后方的袋中，完全忘了刚才有瞬间他还想把柳齐推楼。

    如果十四在场，肯定会充满怒气地指责，说柳齐不该把这些小伙卷地的世界。不过一群不良少年的死活到底有谁在乎呢？对待他们，柳齐一向漠然到冷血的地步。

    「妈的，有这个以后跟兄弟们去飚车，看到条就……」

    「任何有脑袋、有专业素养的杀手，都不会随便朝警察开枪。」

    柳齐淡淡地打断小程，把剩的半截烟熄了，并拿面纸包住烟。似是挑衅的话比劝说来得有用许多，果然小程立刻闭上嘴，过了片刻才再声。

    「当然啦！」

    他仍很兴奋，而这兴奋清楚地写在脸上。柳齐挑了挑眉，绕过他，便又要楼。小程尾随在后，却看不见柳齐低时，角那抹残酷的冷然……

    章之玖　违心

    章之玖．违心

    １．

    晨曦微亮的时候，开走自己的车。经过半个小时路途，由工厂回到自己位于市区的家。

    柳齐和警卫打过招呼、把车停地停车场。他住在靠近市中心的大楼公寓里，左栋六楼，十二号房。

    名字是假的、分是假的，一旦了事便把「柳齐」全抛弃。他和十四不一样，教职、目前的住全和名字绑在一起，对他而言无足轻重，或者该说……这人间，他其实并没有特别眷恋的事。

    曾有过。他踏玄关，抬便看见搁在鞋柜上的相框。他极少留影像，却在那张相片中被一名笑容灿烂的女拉着，合照时他脸上写满了无奈，但其中又带着些许难得的溺。

    打开鞋柜，把鞋收去后，柳齐顺手便把相框放倒。画面里的人直到死前都不知他将照片冲印了来、并特别裱了框。这真不像他会的事……是那个人的话，大概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