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那么，这些天行空的想法又该何以名之呢？

    「这么晚还开店啊。」

    很普通、简陋的一间文店。中央的柜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原笔，方还有其他文用品，和厚度不一的笔记本。

    柜台里的老太婆了声，柳齐把记事本放回原位，视线扫过剩的柜。叮，正想回话，门上铃铛却又发了声响，这次踏来的是个穿着国中制服的少年。

    「在等小回家。」

    老太婆嚷嚷着，摇摇晃晃地走柜台，伸手便要打那个少年的脑袋。后者闪躲着避开，也不吭声、闷便往文店跑。

    柳齐离文店剩不到百步的距离，他空一只手、了自己的太。过去有段时间他酗酒，好不容易戒了，到今天他不信一杯调酒就能醉自己。

    他教的那些孩、那个年纪……当然，指的不是类似小程那样的不良少年。

    门前的柜台里，坐着一个年过甲的老太婆。拿着刀片，正在修自己的指甲。

    记事本放在手里，不过是一张张薄纸，累积后却也有了重量。那些东西比一颗弹轻、却可以比一把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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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齐顿住脚步，稍微退后了些、把雨伞放到门外阶梯旁的伞架上，老太婆抬看了他一，说了句「随便逛」，便不再搭理他。

    边走边喃喃着，说到礼柳齐就开始想些七八糟的东西。第一个撞脑海的竟然是游医师刚才的提议，不过小孩当然不能送，况且，他还不会养。

    「年轻人，要找什么？」

    忽然有些失神，柳齐拿起一本素封面的记事本，放在手中垫了垫。不怎么说，想到的好像都是他未曾会过的岁月，十七、十八岁，那时的他，呵，那时的齐家独。

    衬衫领脏兮兮的、扣也没扣好，已经超过十二，可见是在外游了一段时间。

    也不是没过文店，只是当时乖张孤僻的个、让他缺乏了需要送礼的对象。漫的孤独，那些时光全耗在训练场中，如今却也不记得培养自己的师傅是什么样。

    「哎呀，死东西，现在才回来！」

    倒是真的可以研究看看，小孩这生怎么教养吧？要等上几年，但十四如果一直这么去的话，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的日只会越来越。十四喜，那好，他从来没有规划过人生，不太介意多养个小鬼。

    ２．

    想远了。老天，方才忘记问游医师，今天他喝的到底是了什么东西？

    只是养男孩、养女孩好像都不太对，教育同样是个痛的问题……十四的状况和他的职业实在都不好跟小孩解释。

    苦笑着，不那是什么，柳齐宁可承认自己喝茫了。他来到文店门前，收伞、推开了那扇挂着铃铛的玻璃门。

    叮、叮。

    老太婆漫了几秒才回话，柳齐了，也不知对方究竟看到了没有。他绕过第一条走，由里侧来到了另外一条。忽然觉得会在文店找礼，真像学生们会有的行为。

    总共也只有两条狭窄的走，柳齐踱着脚步，漫不经心地看着放在两旁的商品。右侧贴墙的木柜中放了些劳作用的材料，纸、串珠、彩斑斓的金葱亮片，这些倒是柳齐任教的中不会现的东西。

    「外面有伞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