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和不甘。他知这些绪都是莫名的，尽知，他的还是跟着发了。

    周弋伸手碰到邱杪大那些抓伤留的痕迹时，邱杪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小半步。一旦避开了周弋的手，他又迫不及待地站定。

    这样修笔直的两条，本应该洁白无瑕，可偏偏留了或浅或的痕迹，告诉周弋，当年这双、这个人是经历了怎样的抓咬、鞭打和禁锢。

    邱杪的膝盖上也有瘀伤痊愈以后褪不去的疤痕，匀称的小肚上同样有和锁骨上相似的烟伤。

    他抬看向屏住呼的邱杪，当然也注意到了他努力压抑住的张和惶遽。

    上总有一些位说不了谎，周弋将手伸向了邱杪早已血脉贲张的，轻柔地放在手心、握在手里。

    邱杪的双膝有些发抖，他努力站定，咬了牙关瞬也不瞬盯着周弋的手还有被他握在手里的东西。

    周弋却看到被暴起的细血缠绕的上留有两很明显的抓痕。他咙发，问，“这是……”

    “他找来的女人。”一些零碎的记忆闪回在邱杪的脑海里，他试图冷静。

    周弋慢慢放开手，仿佛突然松手便会伤及邱杪一样温。邱杪微微错愕，见周弋站了起来。

    他困惑地望着周弋，不明所以。

    周弋握住他的左手，捧起来看向手腕，“这也是那时候的伤？”

    “不是。”邱杪的手腕上留有一破针留的痕迹，平时手表不会被轻易发现。他轻柔地笑了笑，“是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摔伤的。我质就是这样，容易留疤痕。”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邱杪的手，尔倾，同样将他的手放了来，仿佛像在摆一个洋娃娃以后，仍要将他放回原本的模样。

    邱杪想到这里，肩膀不可避免地微微颤抖。他忍着颤抖，苦笑问，“我是不是很难看？”

    “怎么会？”周弋眉蹙了蹙，摘自己的镜放在床，又重新走回了邱杪面前。

    他走得很慢，邱杪将之理解为肯定、鼓励而非迟疑。他有些迷茫地望着周弋的眉，用已经汗的指尖去碰他鼻梁上的镜痕。周弋目光温和，面上的肤也温和，邱杪将手抚到他的侧脸，静静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