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游行驶在波澜四起的海面上, 游里某个房间, 正经历风浪前最后的安宁。

    “还有，每天接送你上班的自行车，也不是150买来的。”

    林故坦白态度非常良好，没有遗漏半细节。

    唯恐现在坦白不彻底，等事后莫黎黎发现脚追究起来, 闹更大的动静。

    “自行车是我用手表跟同学换的，还有外面那四个货…”林故指其他几个人住的方向, 脆利落的卖队友, “他们不是什么学霸。家里钱南大当艺术生的, 成绩一个比一个差。”

    “你也是吗？”莫黎黎问。

    她声音很平, 听不太大的绪起伏。

    “我是考去的！”这是林故说过为数不多的几句实话, 为了能减轻自己的罪行，林故揪住这个话题补充, “学历肯定是真的, 我是前两届首都考的第一，现在还能查到当时的新闻。”

    从她云密布的脸上，明显看小有多生气。林故凭借自应系统计算莫黎黎的愤怒值。

    要是把她的怒火转成数字, 这会怕是到超显示区域了。林故心虚的往床沿挪了挪，觉得是时候替自己一首《凉凉》了。

    目前况, 怕是《凉凉》也不足以形容，得换成《求佛》。

    “前两届？”莫黎黎算了, 考在六月份, 今年还没开始。

    林故现在大三, 确实是前两届考的。

    四舍五，他勉算鲜的小少年。

    莫黎黎着脸问，“所以，你最开始说22岁，是存心骗我的？”

    “呃…”

    怎么过去的事还要提啊？这还带翻旧账的！

    作死挖坑的林故蹲在坑底无可奈何，闷闷地承认，“是。可那是有原因的，我怕实话实说，你会觉得我小。”

    “我现在也觉得你小！”

    超级小！人和心都很小！

    莫黎黎瞪他，气愤地追问，“还有呢？”

    “还有？”家世、履历、人际关系都代了，还有什么？

    林故绞尽脑回想，终于记起还有最关键的问题没坦白。

    “那什么…最开始在酒店外，你看到我穿服务生的衣服。其实我是刚打完架把自己衣服脏了，并不是在那边打工。”

    莫黎黎抿起，压住想要揍他的愤怒，倔的抬望向林故，一言不发，等待他给自已一个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