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害人的妖怪毕竟是少数，就像咱们人类，作犯科的不少，可也不是每个都这样。不作犯科杀人的妖怪你碰不着，碰着的基本上都害人的，所以都说妖怪坏。”殷元礼：“咱们天大的时候，互相戕害，动辄就死百万千万人，古往今来被妖怪害死的才几个，还是咱们自己人害自己人死得多。”

    王瑞回想他们的模样，的确像是黄班虎。

    “能治。”说治就治，殷元礼拿自己的针灸盒，取了艾草，给老妇人灸上了。不一会，瘤就破了，淌许多脓血，他又拿了自己调制的草药给老太太敷上：“现在还疼吗？”

    老太太动了动嘴：“好了，之前是真疼，钻心的疼啊，晚上都睡不着觉，真是谢谢大夫了。阿牙，去把给大夫的诊金拿来。”

    一门就有茶博士迎了上来：“客官来壶什么茶啊？”王瑞害怕这地方消费过自己负担不起，摸一块银晃了：“这个

    殷元礼见有客人来了，忙起让老太太坐。其中一个大汉：“我叫班爪，这是我弟弟班牙，这是我们的老娘，你看她嘴角了个瘤，不能吃饭了，能治吗？”

    班牙再来的时候，肩上扛着一只鹿：“我们没金银也没灵石，这个最实际了，大夫您留着吃吧。”说完，将鹿放。

”

    王瑞笑：“你这番说辞有意思。”

    殷元礼笑：“我最近正好想吃烤鹿呢，灵石什么的，我也用不着。”叮嘱了老太太注意事项，诸如在瘤彻底愈合前，不要洗脸沾之类的。二班谢过殷元礼，扶着老娘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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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瑞连忙谢，殷元礼笑：“客气什么，都是人嘛，哈哈。”

    “……我看集市里的妖怪好像都不吃人……”

    “我啊，我有个朋友叫骥，在附近的罗刹国大夫，算是国王的臣之一，有他照应，我才能在这里些小生意。”殷元礼笑：“不是我说，在这里跟妖怪生意要容易多了，不怎么辛苦，赚的也多。不过就是有寂寞，毕竟碰不到咱们自己人嘛，到都是非我族类，哈哈。”

    殷元礼：“这是老虎母三人，我提前就见过，很直的一家。”

    “我也就敢在这里说，到了人多的地方，我这么说，准说我是妖怪变的，非把我杀了不可。”殷元礼。

    他们刚走，又接二连三的来了几对名要艾灸的客人，王瑞看殷元礼忙起来了，告辞之后往前面去找茶楼了。

    远远就看到一个屋檐四角垂着大红灯笼的茶楼，楼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仔细听，传来渺茫的唱曲声，颇有人间繁华销金窟的味。

    两人又聊了一会，王瑞忽然想起五通神来，便：“殷先生，不知你听过五通神没有？”

    殷元礼皱皱眉：“耳熟，肯定在哪里听过，你要是想打听消息，你算是来对地方了，你一会径直往前走，就能看到一个茶楼，南来北往的都在那里喝茶消息，你找个人打听打听，或者竖耳朵偷听几句都行。”

    正说着话，有两个大威猛的大汉扶着一个老太太走了来，大汉们相貌凶恶，发和胡须都泛着淡淡的黄，一刚劲的肌。老太太个也不矮，看得年轻时也是个大格的健康妇人，但现在她嘴角了两个瘤，影响了吃饭，供养跟不上，脸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