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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瑞气鼓鼓的看他，这个梗并不好笑好吗。

    只能说那个书生看似是普通人，其实也是伪装的，他本不可能是信县的王瑞，因为生死簿上没这个人，那些仆人八成也是买来骗人的。

    ——

    他听不清惨叫声，但无声的惨烈画面却更加渗人和恐怖。

    锦瑟笃信生死簿，既然查不那个书生的真实份，动用人间官吏报复他的想法只得作罢。

    何云一眉间的笑意却更了。

    燕云光得意的一仰：“不如你猜猜看。”

    一切以生死簿为准，生死簿上没记载的，那就不是真的！

    这个过程像个大的绞机，不停的有新鲜的生命供上去，继而变成了死尸。

    王瑞见了，惊的清醒了不少，眨眨：“这、这是要打仗？”

    不对，他想起了什么，在妖鬼集市的时候，有人说过，好像……什么王要造反。

    “是来帮锦瑟收集孤魂的。”何云一淡笑：“她不是要孤魂么，这些死于不义战的士兵和百姓，正好属于意外横死，符合她的要求。”

    王瑞站得并不算，但看这场战争都有恍然不真实的觉，无法猜测天上的人看这生死

    “你肯定不是要帮她，对不对？这里面一定有算计她的大谋！”王瑞定的。

    “那就不要猜了，你只需在我袖中作上观便是了。”何云一心不错，笑：“你要是嫌无聊，我捉个松鼠给你骑着玩吧，你不是嫌老鼠脏么，松鼠总可以吧。”

    “猜不透。”

    这个朝代自开国以来承平已久，王瑞压没见过带甲者，也没听人谈论过战争。

    何云一瞅了山：“宁王造反了，叛军围攻这座城池，一会便有决战，免不了死伤。”

    生死簿上没记载，叫锦瑟不敢轻举妄动。

    好便是他既安全又闲适，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何云一袖里面更安全的地方了。

    攻城死去的尸首堆积在城，成为了后继者的阶梯，踩着尸海竭力攀爬着，再快要登的瞬间，被守城的士兵削掉了脑袋，成为另一块供人踮脚的尸。

    “我哪敢啊，军中如此多的兵士，推演这战争的结果，便是推演他们的命运，怕不是要耗尽我的修为。”燕云光：“其实本不用推演，本朝气数未尽，宁王想要逆天而行，纯粹是瞎折腾，不会有好结果的。之前得胜的越多，之后败的就越惨！”

    这时隐隐听震天的战鼓声响起，燕云光忙站起来，仰喝了一酒：“开战了！”

    王瑞也站了起来看战况，宁王的叛军开始攻城，士兵如蚂蚁一般黑压压朝城墙爬去，继而被石砸落，被油翻。

    为了防止地面突然开裂将王瑞拽去，他这几日一直生活在何云一的袖中，他只在吃饭的时候恢复正常大小，等赶路的时候，就变小叫何云一带着他。

    这一日，又到了开饭的时候，王瑞被放了来，他恢复成正常后，打了个哈欠：“好困啊，吃完饭，我要继续睡了。”

    “那咱们来这里是观战争的？”王瑞瞧着地上摆着的酒菜，看着像是野餐一般。

    他一边抻懒腰，一边看周围的景，见他们一座山包上，不远是一座城池，城外驻着一队队大军，将城池围堵的不通。

    王瑞：“你们推算过胜负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