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没心思说笑，一本正经的：“不是因为她，就是觉得闲着没事，不如读书消磨时间。”

    要你？！

    当然了，也有可能，他确信他们今生今世不会再见了，所以才说了这话。

    “我只是觉得妹夫都去金陵的书院读书学习了，我这个大舅的不能落后的太多。”王瑞语重心的拍拍霍柯的肩膀：“你也加把劲儿吧。”说完，一边看书一边了书院回家去了。

    韦兴贤朝霍柯等人：“快来摸摸王瑞是不是发烧了，他居然说没事，无聊的要读书了。”

    没想到王瑞第五天还在认真读书。

    有人问他“王瑞怎么突然觉悟了？是不是那天在你家发生了什么事？”

    王永德没抱多少期望，但多少是个盼：“希望能买到吧。”

    ——此生不复相见。

    众人都跟着笑，以为他是在说笑，但等真的上课后，大家才发现王瑞有可能真的想认真读书了，不像平时那样左瞧右看，空打盹了，当真专心致志的开始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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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后，你也用功读书吧，不要荒废学业。

    王瑞烦躁的翻了个，拉过被捂住脑袋，心里一阵阵酸涩。

    王瑞一边想着，一边恨恨的坐起，坐到了书桌前将聂学泰赠予的程文翻来，打开第一页看了起来。

    ——

    真是的，走就走嘛，为什么要说这立靶的话？！多伤人。

    此生……再不见了吗？

    没什么代的了，王瑞退了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躺，望着床的熏香银球怔怔神。

您就别动了，稳坐中军帐，儿去给您办成这件事！”

    这时候有人：“黄九郎来了！”

    霍柯私底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变得太突然了。”

    王瑞保证：“一定没问题！”

    韦兴贤他们断定王瑞打鱼三天后必晒网，等着看他笑话。

    早晨书院上课，众人吃惊的发现王瑞竟然早早就到了学堂，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他虽然不至于迟到，但早到，他一定是没份的。

    “本来就是，其他任何事都有腻味的时候，只有无涯的学海才值得毕生探索。”王瑞一半认真一半调侃的。

    最要命的是，课后竟然还有问题跟先生探讨，说明他的脑瓜开动了，居然开始思考了。

    而且万一以后有幸在街边碰到了，本来会是一场老朋友间的重逢，但因为他说了这一句话，一定会用隐术逃遁，毕竟何云一那格是得这事的人。

    韦兴贤走过来打趣的：“怎么，想要用功读书追上聂小倩的家世啊？我跟你说，她还在我家住呢，你对她有意思的话，勤去我家几次，你救过她的命，她爹看你也顺，说不定墙脚就让你撬动了呢。”

    王瑞不住的：“破财免灾。”

    韦兴贤觉得聂小倩落被王瑞救了的事传去不好，便摇：“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闹鬼的宅，既然你说何云一也没办法，那真的是厉鬼了，罢了罢了，就当从没收到过罢。”王永德心差到极：“就当破财免灾了。”

    然后他托着瞅在座位上看书的王瑞，不解的皱眉，你是真的打算考取功名了？自己是不是也要努力了。

    韦兴贤他们聚在一起嘀咕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