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着，又到了鲛人的摊前，这一次摊位的主人换了成一个男。

    “老板，你怎么不在城里租个铺，你这些奇石在这里卖的不好，到城里肯定能卖上价钱。”

    石清虚笑了：“我看得来，你是个凡人，所以有些事你是不懂的。我在这里将这些卖给到过这个市场的凡人，比如公你，是没问题的。但若是拿到俗世间卖，我会惹大麻烦的，铺刚支起来，就得被查封，我也要倒大霉。”

    “五十两，不能太多了！”

    他想起之前有人说鲛人半年才会上岸一次，看来应该是真的，今日运气不好，鲛人没有摊。

    “有没有人石？就是有孔冒烟那。”

    石清虚：“那石早不时兴了，没人买，我早就不了。现在这帮人妖鬼怪，不喜这调调，倒是鹿衔草卖得好，唉，世啊世。”

    王瑞一回家就将石隆重的介绍给了父亲，王永德喜的不得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了一个宝贝却来了个更新奇的。

    王永德对这块奇石不释手的同时，不忘盘问儿：“这样的奇珍异宝，你是怎么得到的？”

    石清虚伸五个手指，王瑞心里一抖，心想五百两，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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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他是狐妖。王瑞抬眸瞅他，不过，他看起来一不像妖怪，完全就是人类啊，如果不是提醒他力气大，可能他已经忘了他是狐狸。

    “我来吧，毕竟我的力气要比你大得多。”

    摊前没人什么人气，王瑞由此判断这位不是鲛人，低一瞧卖得珠宝，确实不像上次鲛女那般光溢彩。

    王瑞惊喜连连，忙上去，将摆设的奇石一一看了遍，发现好几个造型比之前那块人石还新奇。

    “不是我自夸，我这些石都很新奇。”石清虚选了块西瓜大的石给王瑞介绍：“这块不错，你看这岩石层叠如山峦，中间还有一条崎岖的小路通向山，小路中间有一黑，好似一个登的旅人。你别小瞧这个黑，它会随着月份的增加，每天往山上移动一，到了腊月底，这黑就到了山。等来年一月，它又会回到山，再次登山。”

旯去了。”

    王瑞被说得心动了：“要价多少？”

    黄九郎全程围观，没一句话，只在王瑞买完后，帮他捧着石。

    又逛了一会，王瑞觉得时辰不早了，去探望了一殷元礼，和他寒暄了几句，便和黄九郎离开了集市，回到了县里。

    妖怪难不能跨区域倒卖品？王瑞：“那您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像人石那样，一雨便会冒烟的奇石。”

    “我自己来吧。你都陪我来了，怎么能让你再帮我拎东西呢。”

    石清虚揣着袖坐在札上，半死不活的推荐：“……这位公，你看中哪个了？我给你算便宜。”

    “哦豁——这么厉害？”

    两人沿着集市的围墙走了一段路，发现在一个缺少灯笼照的昏暗，有个摊位摆了一地的奇石摆件。

    “成！”

    “这还不止！”石清虚：“石的颜会随着雪霜雨雾而变化，冬季落雪则颜如银，夏季落雨则颜翠绿，秋季起雾则颜渐灰……”

    宝贝吗？石清虚那边都压货卖不去了：“……这个不方便说，我答应过黄九郎要保密的，但您放心，我对天发誓，这石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