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门掏丹，一脉相承，十分凶残，都是变态。”

    风狸终于忍不住：“你等等，一脉相承是怎么回事？”

    第4章

    立冬偷偷回瞟了两位祖宗，搓着纸团跟风狸倒八卦：“哦，这事儿知的人确实少，连我在不多于五个。这是看在你了太玄算自己人了我才告诉你……这任客啊，是咱老大养大的，养了小一百年呢，不过后来反目了，闹得可僵了，两个人一百多年没见过面。不过说起来也是奇了怪了，以前在老大面前提起客，他脸都不好看的，尤其这几年，简直了，我还偷偷想着是不是年纪越大越不禁撩呢，今天见了面居然还和谐的也是日了狗了。不过老大这几天确实有儿反常，你觉不觉——”

    “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要自作聪明说领导坏话？”殷无书的声音突然横来，“一定要说记得不要回看我一再说，几十年傻如一日你也厉害的。”

    他语速一贯慢悠悠的，有懒散的调在里，显然不是个急脾气的人。而平日里这类话他也没少说，一听就是随溜来的玩笑，没人当真，尤其立冬这跟了他百来年的老油条。

    但这几天的殷无书却莫名让立冬有儿害怕。于是他被惊了一，而后毕恭毕敬地拽着风狸站起来，老老实实地跟在了殷无书后。

    “你这是个什么打算？”谢白抬了抬被殷无书抓着的手，眉心皱，连蒙在双上的黑绷带都挡不住。

    他除了最开始和殷无书面对面说过话之外，就再没抬过，不论谁说话、说的容是什么、和他有没有关系，他都始终半颔首，显一包抵的漠然。

    殷无书“哦”了一声，沉默了两秒又突然笑了一声，：“意识觉得还有话要说而已，你这么冷不丁一问，我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要说的。大概百年没见了，希望你能在面前多呆一会儿。”

    谢白终于抬了，嘴微微张了张，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殷无书说来的话：“你今天吃错药了？”

    殷无书欣地看他：“呦呵，变幽默了。”

    谢白忍无可忍地偏，冲立冬和风狸冷声：“你们不觉得他很反常么？还傻站着什么？赶把他回去。”

    立冬意识了两，又猛地刹住，急忙摇：“还好还好，不反常，可以理解的，你想想人间那些空巢老人。”

    谢白：“……”

    殷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