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选来的。”

    谢白了，：“辛苦。”

    鹳妖跟谢白告了别便要离开，结果刚转，谢白便声：“稍等！”

    “啊？”鹳妖又转回来，眨了眨看他：“大人还有什么事？”

    谢白把书和布袋搁回到床柜上，而后伸左手，手心朝上，递到鹳妖面前：“差儿忘了，你见过这珠么？”

    就见他白得几乎不见血的掌心托着几粒大小不一的暗红圆珠，正是他最初在妖尸阵以及桥拾到的那几枚。

    要说这妖市里谁可能知的东西最多，一是杂货宝商贩，二就是沧海书店的人了。

    鹳妖盯着那红圆珠看了一会儿，而后小心地抬冲谢白：“大人，我能一颗闻闻么？”

    谢白了。

    那鹳妖抬手了大一些的那颗圆珠，凑近闻了几，而后又把珠小心地放回谢白手心，：“大人，如果我没错的话，这是血啊。”

    谢白一愣：“血？”

    鹳妖认真：“没错，是血。我跟我家店主每年都会去游历一圈，有一回在天山雪峰上捡到过这珠，满满一大片，大大小小大，大概真有百来十颗。我们当时觉得这珠不简单，就全包回来了。店主闷琢磨了好久也没琢磨这是啥玩意儿，直到有一回，他误打误撞地把这些珠给化了，才发现那是一大滩血，只是那血很特殊，转就又凝结成这珠了。”

    他指了指谢白手中的这些，：“凝成珠的时候血味很淡很淡，但是仔细闻几还是能隐约闻来一儿的。您可以试试把这血珠化开，血味会明显很多，不过不难闻，因为那血味里面还夹着一说不来的香味，还好闻的。”

    谢白眉一皱：“香味？”

    鹳妖抓了抓脑袋：“嘶——怎么形容呢，有像那雨打在竹上的草木香，哎……不太好形容，反正特别的。”

    谢白了。毕竟他嗅觉受损，就算化开来也闻不到味，只能据鹳妖描述的来想象。

    “大人，这珠对您来说很重要？我跟店主对这东西也好奇的，那之后翻书都有留意，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的血是落地成珠的，要是找着的，我跟你说一声。”鹳妖说。

    谢白了一声谢。

    鹳妖刚走，他便收了圆珠，抄起那本《西窗琐语》翻了起来。他很快翻到了写黑衣人和白虎的那段，结果顺着往看，却发现那之的容和他那天无意扫过的不太一样。

    他并不记得的字句，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白虎到黑衣人掌心变成一小只，然后被黑衣人带着离开了这平淡无趣的话。

    被人动过手脚？